吓不吓人这话?”
告状不成自己还挨个骂,偷鸡不成蚀把米。
二马媳妇儿气得瞪了他一眼。
“你瞪谁呢,小孩子玩儿闹有什么关系?你非要针对他?”
两个男人不说话,这事儿他们男人就不插嘴了。
季怀之把豆饭端给于曼,在她接过吃到底下的肉时眼睛一亮。
吃得更快了一些。
二马媳妇儿疑惑的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那个李老四死了,你开心吗?”
于曼吃着吃着动作慢了,抖动着肩膀吃完这碗豆饭,就是有些咸得发苦。
村子里有白事,周围的人都要主动去帮忙。
大家脑袋上围了一圈白色布。
事发突然,这李老四死得有些不体面。
被自己的狗咬死了,听起来就觉得唏嘘。
这一晚上守夜的人不能睡,要吹一晚上的唢呐敲一晚上的鼓。
大家讨论的也是李老四生前的事,女人围着李老四的家属劝说。
季怀之站在灵堂看了一会儿。
“怀之,你咋在这儿?”季锦平疑惑:“你两个堂哥呢?”
“他们在灵堂后面打卡片。”季怀之回答。
“家里没人?”
季怀之摇头。
季锦平是季家最大的孩子,他们各自的爷爷是亲兄弟,不过季锦平家条件还不错,有羊场。
只有他们一家条件最差。
“灵堂后面是玩儿的地方吗?让他们出来,不然的话他们一会儿又要挨修理了。”
“好。”季怀之看他要走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找地方躲懒啊,这里暂时不忙,后半夜才忙。”季锦平咬了一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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