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凶悍,哪里还敢惹?只强调道:“我是做错了事,但得有大人定夺,容不得你随意杀害!”
楚云梨扬眉:“谁说是我杀的?你和潘大胆之的恩怨么深,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死了,肯定是他杀的。我个弱女子,多是杀只鸡,哪里敢杀人?”
山哑口无言。
楚云梨懒得给他废话,将布团塞进他的口中,抱起柴火去了厨房。
此刻她已经很饿,懒得杀鸡,直接煮了碗鸡蛋。当然了,只有她己的。至于另两个男人……先饿着吧!
反正他们么壮,两顿也饿不坏。
稍晚些的候,隔壁大娘又来敲,说到底,她还是担忧张珍娘,楚云梨俏生生站在口,虽然面色苍白了些,但不像是挨过打的样子。大娘放下了心,听说潘大胆在屋中睡觉,她也没进来,直接走了。
傍晚,楚云梨回屋取衣衫,潘大胆忍不住道:“珍娘,我想方便。”
楚云梨瞄他眼:“己看着办。”
潘大胆苦笑了下:“没指望你伺候我,但我如今这样,身边也确实得有人。这样,你跑趟杨家,让欢喜回来照顾我,我保证不跟她乱说,行么?”
“不行。”楚云梨转身走。
她没去杨家,第二天潘欢喜己回来了。
楚云梨看到她,还挺意。
潘欢喜挤开她,己闯进了院子里:“我爹呢?”
楚云梨张口来:“不在。”
恰在此,主屋中传来动静,潘欢喜拔腿要进去,楚云梨把拽住她袖子:“我劝你别进。”
潘欢喜甩开了她:“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去哪!”
楚云梨率先步进:“想进也行,等我先跟你爹说几句话。”
她站在床边,看着听到女儿音,回来后有些欢喜的潘大胆,道:“你攒了么多银子,总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惹恼了我,你别怪我多嘴。”
潘大胆面色明明灭灭。
而此刻的潘欢喜已经推开闯了进来,当看到床上父亲的腿,她顿面色大变:“爹,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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