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过我。第一次偷跑回来被你们抓住,我都跪在地上求了,你当时用大棒子险些打断我的腿,让我好多天下不来床。第二次被抓回来,我被吊在柴房的房梁上,那时候我也求了,我让你们放我回家,回头我家里人会给你们足够多的银子,你听了吗?你都不听,不愿意放过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胡父心里又悔又怕,他不敢喊人,实在是怕了面前高高扬起的菜刀。可若不喊人,他好像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想死,飞快道:“我不跟外人说你砍我,回头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伤的……”
楚云梨抬手,狠狠将人敲晕。
胡父肩膀上豁开了一个大口子,此刻正潺潺流着鲜血,要是没人发现,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死。
宝子在柴房中等得不耐烦了,走到院子里喊爹。
胡父已经无知无觉。
楚云梨拿着菜刀走出了屋子,宝子看到她,欢喜道:“媳妇,睡觉!”
除了睡觉,他什么都不懂。
看着他靠近,楚云梨厉声道:“离我远点!再往前一步,我杀了你。”
宝子不明白,却看出来她很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他脚下一转,回了之前杨花椒有孕时他住的屋子。
院子里空无一人,楚云梨到了厨房里,打算洗洗身上的血迹。忽然开门声传来,她探头一瞧,原来是李氏回来了。
李氏一眼看到了厨房中的儿媳,皱眉道:“天都黑了,你在那里做甚?我不是让你们早点睡吗?”
楚云梨反问:“伤得如何?”
“不要紧。”李氏不以为然:“就是崴了脚,有点红肿,早知道是这种伤,我就不拿鸡过去了。”
她说着,往自己的房中走。进门后发觉不对,又扬声喊:“他爹?”
没有人应声,也没动静传来。李氏张口就问:“你爹呢?”
“出了点事。”楚云梨沉稳地指了指她所住的屋子:“他好像是故意把你支走的,就在方才,你走了之后,他说要和宝子玩,让宝子躲好等他来找……”
李氏听得直皱眉头,打断她道:“人在哪儿?大半夜还玩什么?”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