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躺在床上,没死也差不多,夫妻俩已经许久没有圆过房,她那天遇上了一个知情识趣会说话,会讨她欢心的男子,一时没忍住,便与人亲近了点。
出来后她有些后悔,好多天都没去找他,但前儿又忍不住,还是去见了人。
今天两人更亲近,除了没上床,夫妻之间能做的都做了。
花楼中的倌人和军中的那些糙汉子不同,身上自带一股雅致,说话做事都踩在她的心坎上,让柳英有种前面二十年都白活了的感觉,也有些能理解那些时常逛花楼的男人了。
这样的情形下,她是万分不愿意再守着陆守凯的。
人的心意一变,她忽然发现陆守凯也没什么好的,她对他那么好,他却还怀疑她。那个药的事,她真的是想帮他好好收着……虽然确实存着一点私心,但只是不想让他在外头另找女人,这是他事前就已经答应了的啊!如果他真的一心一意,她又何必多事?
陆守凯病歪歪的,柳英这两天已经做好了自己守寡的准备,她都没想嫁,回到京城后,身边多养几个“随从”,不比嫁人好多了?
到时候,谁敢嫌弃她?
柳英从小就肆意妄为,以前是没见识过这些,如今动了心,真不觉得这点事要紧。
陆守凯咳嗽了两声:“我夜里冷。”
柳英听到他咳嗽,眼中闪过一抹厌烦:“冷就盖被子,多添个火盆。你一整晚咳嗽咳的,我又睡不好,白天还得为你四处奔走请大夫买药,你倒是体贴心疼一下我啊。”
陆守凯:“……”
他看着面前女子脸上飞扬的神采,道:“你天天都往外跑,是认识了新的友人么?”
听到这话,柳英心虚了一瞬,却也只是一瞬,她就变得坦然:“是,我觉得他挺有趣,得空让你也见一见。”
陆守凯苦笑:“我这模样,还是不要见人了,会给你丢人的。”
柳英似笑非笑:“那倒不至于,他不敢嫌弃你。”
陆守凯还以为她指的是女子,至于不敢嫌弃,应该是在城里没有身份特别高的人。哪怕他如今病得这样重,城里的官员面上对他也还是客客气气。
“我想和你亲近点。”陆守凯这种觉得妻子最近有些飘,他好像有些抓不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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