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打死。”
她握住了楚云梨的手:“今天的事,多亏了你。”
楚云梨看了看天色:“娘还在庙里等我呢,我得回去了。”
何母立即道:“我送你。”
那还真不用。
楚云梨带来的马车还在呢,坐马车回去,不到一刻钟就会到。
临走之前,楚云梨去探望了何怀安,掏出了一些银子给他:“千万要养好伤,然后去城里参加县试,气死陈世林就算帮了我的忙了。”
本来何家人看到她给银子,还觉莫名其妙。听到这番嘱咐,便认为是柳飞瑶还恨着陈世林,想让儿子帮忙报仇。
何母想要把银子送回来,楚云梨已经上马车走了。
回到寺庙中,天色还没黑透,柳母大概是累极了,半天了还没睡醒。听到开门的动静,她才睁开了眼,恍惚了一会儿:“什么时辰了?”
楚云梨随口道:“再过一会儿天就要黑了,娘,我们明天回去吗?”
柳母胡乱点点头,没出门的时候,她特别想来。到了这里,又特别想回家,简直一刻也不想多待。如果不是天黑了,她真的想即刻启程。
“你去哪儿了?”
楚云梨没有隐瞒,将方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柳母皱了皱眉:“陈世林将人从山上推下来了?”
楚云梨颔首:“也不算是山上,就一个高坎。他死不承认,非说自己没干,那意思好像是人家自己掉下来之后污蔑他似的。”
“这都什么人呐,好在你当初机灵。”柳母揉了揉额头,想到什么:“昌雨在他家里做饭?”
楚云梨再次点头:“弄得挺狼狈的。”
“傻姑娘。”柳母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当初你还不是一样。”
另一边的陈家,杨昌雨到底还是将楚云梨临走时的那番话,听了进去,夜里睡觉时,将门栓了个严实不说,还将桌子也搬了过去顶住。
搬桌子的动静挺大,她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不好解释,动作挺轻柔的。刚刚放下,正喘一口气呢。就听外面的人在低声说话。
“粥是糊的,炒菜放油,跟那油不要钱似的。这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这是陈老婆子的声音,隔着门板都听到她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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