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国公府倒了,你也好不了。”
“那咱们走着瞧啊。”楚云梨笑吟吟:“反正,你总要走在我前头,总会在我前面倒霉。”
闻言,国公爷也算是看出来了,面前的女儿不只是怨自己,她对自己甚至是仇恨的。
他一时间面色
复杂:“如玉,你什么时候恨上我的?”
楚云梨仔细回忆了一下,邓如玉对于国公府一直心存感激,也就是被逼着嫁去陆家,看着心爱的表哥被疯子似的邓如月折腾,她才渐渐生出了恨意。
“嫁陆家之时。”
国公爷解释:“是是是,夫人所为,我得知的时候,外面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再也更改不了。”
“又不是你的纵容,她怎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楚云梨摆了摆手:“走吧!”
国公爷不肯离开。
楚云梨又吹出了两次,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立刻找来了护卫。
皇子府的护卫那可不是一般人,有些家境本来就挺好的,对着国公爷并不手软。
若是被丢出去,哪怕这只是郊外,没有人看见,国公爷也觉得很丢脸。眼看护卫逼上前来,他只得往后退。
“如玉,我是你爹,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如果我哪做得不对,可以跟我说,我改就是了。”
声音渐行渐远,护卫一直将人逼到了官道上才回来。
国公爷来了这一趟,加上况喜安知道父女之间的那些恩怨。着重查了查国公府,不过两日,面容憔悴的国公爷再次被请到了刑部。
这一次,国公爷再没能脱身,夫妻俩都沦为了阶下囚。
夜里,况喜安难得回了皇子府。
彼时楚云梨刚洗漱完,出门看到烛火下的清俊男子,笑吟吟道:“总算知道回家了,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呢。”
况喜安含笑打量着出浴的美人:“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楚云梨扔掉绞头发的帕子,揶揄道:“这小嘴甜的,抹了蜜了吧?”
“尝尝!”况喜安话音未落,已经欺上前揽住她的腰吻了下来。
一吻毕,况喜安呼吸已经有些微喘,眼神也黑沉沉的,他想到自己还未洗漱,直起身子:“我有东西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