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随从凑了过来:“公子,老爷让您归家。”
闻言,陈南康揉了揉眉心,只觉得满心疲惫。
“走吧!”肯定是父亲又对他生出了不满,这是想教训他呢。
回府后得知,双亲已经在外书房等着,陈南康心里更加沉重,如果是在正院训斥,那是小事。都到了书房,事情就比较棘手,上一次将他叫到书房,是他要退了查米月的亲事。
“爹。”
陈南康进门后,态度恭敬,深深一礼。
陈老爷看着这样的儿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南康,让我说你什么好?”
最近陈南康几乎所有的时间门都呆在偏院,自认什么都没干。能让父亲这样叹气,大概就是他对吴青灵的执着。
早在前两天,陈南康就已经跟双亲试探着提及余生只要吴青灵一个女子,不娶妻不纳妾,只守着她!
可惜,当场就被骂了回来。
彼时一家三口谁也说服不了谁,算是不欢而散。但这事早晚都避不开,还得重新再谈。陈南康又是一礼:“爹,你让儿子做什么都行,但我对青灵的心意不会变。”
陈老爷气急,抓起手边账本就丢了过去。
陈家生意做得很大,账本是一本比一本厚。陈南康额头上瞬间门肿起了一个大包,他没有伸手去捂,生生受了。
如此执迷不悟,陈老爷又气了一场。顾氏心疼儿子,急忙上前用帕子去擦:“老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陈南康苦笑:“爹,儿子只求您这一件事。”
陈老爷忍无可忍:“你知不知道,那个吴青灵早在见你之前就已经和昆山认识了许多年!她是故意靠近你的!”
闻言,陈南康微愣了一下:“不可能!”
曾经他在吴青灵面前提起过孙昆山这个出身不好但足够努力的同龄人,彼时佳人没有露出一点异样。
“这是事实。”顾氏跺了跺脚:“她有意靠近你,勾走你的心,让你为了她逃婚。最终的目的是在大婚当日让孙昆山顶替你娶县主!若不是月娘当时听了一耳朵闲话,察觉到新郎换了人,他的打算就如愿了!”
陈老爷讥讽道:“老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唯一的儿子才会蠢到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我不相信。”陈南康转身就走:“孙昆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