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可举止动作不应该变化这么大。
事实上,妻子成亲之前在家里和继母朝夕相处,成亲之后又在母亲跟前受教,脸色最多是柔和,看着温温柔柔,从不会这般放松惬意。
朱康宇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世面,听说过不少古怪之事,他越是想,心里越沉。
恰在此时,马车到了地方,楚云梨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眼神,笑了笑问:“该不会后悔了吧?”
“没有。”朱康宇恍恍惚惚跟着下了马车,进了宅子。
宅子没有多精致,反正比不上朱府,看得出有好些花草是新搬来的。朱康宇心头有事,走马观花一般看风景,忽然前面的人停下,他险些撞上去,想到周安玉如今身怀有孕,他吓一跳,生生稳住身子。
“再往里就是内宅,你进去不合适,我让人带你去客房。”楚云梨一挥手,立刻有仆妇上前引路。
朱康宇还想再说两句,她人已经消失在花木之中。
客房干净整洁,却也仅此而已,比不得朱府的高床软枕,朱康宇常年在外头运货,不是吃不了苦的人。他坦然睡了上去,浑身都挺疲惫,但脑子却特别亢奋,闭上眼睛也睡不着。
快天亮时,他翻身坐起,独自出门,找到了昨天告诉他事情的管事家中。
管事还在打呵欠,强撑着出来迎他。
“公子,这么早,有事?”
天才蒙蒙亮,管事这院子不大,里面有女眷,此刻也没有茶楼和酒楼迎客。朱康宇一掀衣摆,干脆坐在了门槛上:“你把我走了之后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再说一遍,想想有没有什么漏下的。”
管事心下无奈,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应付。
朱康宇头靠在门框上,毫无大家公子的仪态,听完后又让管事说一遍。等两遍说完,日头已经很高,管事有些为难:“小的得去上工,铺子里新来的货今日上架……”
想要赚钱,也就这几天。等新鲜劲过去,这些货就得便宜卖。
朱康宇摆了摆手:“你走吧。”
管事家中有个适龄女儿,最近在学绣花。因为朱康宇一大早在门槛上坐着,也不好意思出来洗漱。他不好明说,磕磕绊绊地道:“公子还没用早膳,一起走吧!”
朱康宇起身,等到了酒楼坐下,问:“你说她去的那天乔府放了不少受伤的女子?”
“是。”管事正在吃包子,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