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赎身?”乔夫人一脸意外。
楚云梨颔首:“原先是这么打算的。”现在也这么想。
乔夫人又问:“你的意思是,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并非你所愿?”
“是。”楚云梨随口道:“我从未想过做通房丫鬟。”
乔夫人再问:“后来你为何不说?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该瞒着。”
说得轻巧。李家出事了谁能做主?
就算有人做主,已经受了的伤愈合得再好也会留下伤疤,这还不提受伤后的疼痛。万一丢了命,就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也是活不过来了的。
“夫人用我的家人威胁。”楚云梨低着头:“公子会怀疑,也是因为有了我的提醒。”
所以,要怪就去怪罪魁祸首,不要逮着一个小丫头发脾气。
乔夫人冷哼了一声:“回去好好安胎,生完了孩子我再跟你算账。”
也就是说,这事还没过去。
稍晚一些的时候,周家夫妻被请了过来,当时楚云梨在用晚膳,有两个婆子来将周秀兰抬到了外院正房,还顺便请了楚云梨一起。
比起李端月记忆中雍容华贵又温和待人的周夫人,此刻的她多了几分狼狈,面色苍白,看见女儿被抬着进门,急忙扑到门口,想要碰又不敢,回头质问:“亲家母,事情还没有查清,你们怎么能把人伤成这样?”
乔夫人面色淡淡:“当时阿觅撞了个正着。将心比心,任何男人都忍不了这种事,他一冲动就动了手。你放心,我已经找大夫细查过了,就是胸口挨了两下,只是皮外伤。”
“这么多年,我都舍不得动秀兰一个指头。”周夫人说着,眼泪都落了下来:“你们凭什么打人?”
乔觅满脸漠然:“没有打死她,已经是看在我们两家多年的关系上。”
“住口!这是你对发妻该有的态度?”周夫人大怒:“我们是你长辈,你说话尊重些!”
“长辈?”乔觅嚼着这两个字,满脸的讽刺:“她做的那些事情,你们真的不知?”
“当然,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相信秀兰会做出这种事。”周夫人擦了一下泪,又有了当家主母该有的体面,说话时底气十足,仿佛不是说自己女儿与人苟且,而是在说自己管家多年的心得。
乔觅冷笑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