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重重搁筷子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楚云梨见他们看过来,道:“我没规矩这事,也不是你们后来才发现的。当初成亲时,我爹就说过,他闺女不通俗务,规矩也不好。让你们多担待。当初答应了婚事,如今却来嫌弃我……你们家这算什么?”
说到后来,仿佛盛怒一般,一巴掌拍在桌上。
水明月是习武之人,武艺高深,再是实木桌子,也经不起这一掌。桌子瞬间化为齑粉,杯盘碗碟摔了一地。
闫家人吓一跳,尤其是贺氏,她武艺不通,刚才那一巴掌只觉得地都震了震,此刻脸都是白的。若不是有儿女扶着,真的连站都站不住。
闫父习过武,但没天分,这些年养尊处优,也舍不得下苦工,原先的那点武艺早已经忘得差不多。
有些事情讲究天分,不是勤能补拙的。闫父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心知自己就算是从生下来起,每天十二个时辰不睡觉的练,也到不了这般境地。
闫母伸手捂着胸口,好不容易平缓了几分,急忙出声打圆场:“你爹不是这个意思。”
楚云梨侧头看她:“那是什么意思?上次见面还是一个月之前,好不容易见着了又来挑我的毛病。说白了,你们就是不想看见我呗,既如此,那你们就搬回家去吧。这同处一庄子里,肯定会经常碰上。”
搬回去?
回哪儿去?
别看他们夫妻只在这里住一个院子,平时也很少出去,光这个院,就比他们本来的家大了十倍不止。这有人伺候,每天吃香喝辣,高床软枕睡着,烦了还可以请戏班子进来唱戏……再说了,住在水家庄,说出去也有面子。
他们在这就跟主人似的,才不要搬走。
“明月啊,你真的误会了。”闫母暗地里掐了一把自家男人。
闫父咳了一声,缓和了面色:“我刚才喝了些酒,这会脑子有点晕,先回去歇着了。”临走之前又道:“明月,醉话当不得真,你别跟我这个老头子一般计较。”
说完,捂着头回房。
闫昌西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大嫂过来是有事么?”
爹娘在这都住了十多年,等闲都见不着这位嫂嫂,这突然过来,肯定是有事。
楚云梨颔首,目光落在闫昌南身上:“之前你说的梁王府的婚事,还是不要结了。”
“为何?”闫母忍不住率先出声:“那可是郡主,是天潢贵胄,人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