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紧张的心弦微松,道:“真的。我是真的想让我们之间的遗憾由两个孩子来弥补,可明月她……她脑子不知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她是这天底下最蠢的蠢货,福彩那么好的姑娘她都不愿意,也不知道想要个什么样的媳妇。”
乔玲珑沉默听着:“不愿意就算了,婚姻大事得你情我愿。咱们想延续当年的情意,可若孩子不愿,咱们硬凑出一对怨偶来,始终不美。”
“那小子什么都不懂,他是不知道福彩的好。不说福彩本身是个好姑娘,就她的身份和才貌,那也不是一般人配得上的。你们愿意将福彩嫁给他,那是他的福气。”闫昌南皱着眉:“我是真的拿福彩当女儿,也希望她能做我儿媳,就像是……你始终陪在我身边一样。”
乔玲珑闻言抬头,眼中水雾氤氲:“昌南,我……我愧对你的这份心意,实在是对不住。”
“不用说对不起,惦记你是我的事,你不用有负担。”闫昌南起身上前一步,想靠近又不敢:“只要你过得好,就放心了。如果哪天梁王爷对不起你,哪怕大逆不道,我也要帮你讨个公道!”
“多谢。”乔玲珑别开脸,用手指在眼角擦了擦。
一看就是在擦泪。
闫昌南低下头:“看我,不想让你难受的,可还是让你哭了。”
乔玲珑笑了笑:“昌南,你是个好人。我真心希望你能放下我,重新找一个心里有你的人。明月……她对你好像没感情。”
“她一心练武,我也不愿亲近她,我们夫妻渐行渐远。她有孕之后,我们就再未亲近过了。不过你放心,我甘之如饴。希望她再不找上来,给我一个清静才好。”闫昌南又喝了碗里的酒,神情低落,“娶不到心仪之人,那娶谁都一样。若不是为了应付爹娘,我宁愿一辈子不娶。”
“我不值得。”乔玲珑哭着摇头。
“我认为你值得惦记一辈子。”闫昌南一脸正色。
两人叙话到深夜,才各自分开回房。
水明月多年来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天不亮就起在院子里先练了剑,天亮时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回去洗漱完,然后才用早饭。
今儿有些不同,来客人了嘛,早饭摆在了待客的厅堂。
楚云梨到的时候,所有人都还没起呢,只方才和她一起练剑的水临翼在。练剑时天还不亮,水临翼出手没有昨天迅速利落,应该是心里有事。
那黑漆漆的院子里,母子二人天天打架,打得七零八落,也有一些护院在那边练手,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会儿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