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白雪梅哭声一顿,抬起头来质问:“你要禁我的足?凭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过门的,可不是府里的丫鬟。”
陈见山:“……”
“你怎么就说不清楚呢?之前我没拦着你出门,你一天发个几两银子,我不会说你的。可你都做了什么?”
白雪梅张了张口:“我不就给人送了点米粮布料吗?至于大头……送去外头的粮食那是以陈家的名义,修桥铺路是好事,难道不应该给银子?”
这陈见山眼中,善事可以做,修桥这件事如果帖子下到陈家,也不会一点不出。到两三百两是顶了天了,绝不会给一千两这么多!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白雪梅强调:“严月娇都给了一千,你能比她少?”
陈见山摆了摆手,不想多说,好在马车已经到了他们院子门口,夫妻二人一前一后回去睡觉,一夜无话。
至于白雪梅过了多久,流了多少泪,只有阿彩知道。因为二人分床睡了。
*
关于捐钱修桥这件事,楚云梨压根没放在心上,新买的铺子在楼尚安酒楼的斜对面,她胭脂铺里空闲后,就会过去盯着木工整修。
这天陈见山路过酒楼,想了想,下马车走了进去。
楼尚安听说有人找自己,看到是他,颇觉得意外:“有事?”
陈见山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轻俊秀的男人,炒菜用的护衣穿在他身上,不显得臃肿,反而多了几分挺拔之态。
楼尚安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心下不耐:“一会儿就要上客了,厨房里在备菜,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忙了。”
“等等!”陈见山上前一步:“严月娇捐了千两银子修桥,你知道么?”
“不知道。”楼尚安看他神情,想到未婚妻回来说看见白雪梅了,忍不住笑道:“修桥铺路那是能够惠及儿孙的好事,能尽一份绵薄之力,自然是当仁不让。”
陈见山听到这话,一脸的恍惚,怎么好像白雪梅才是对的,不正常的人是他?
“那可是千两,你们刚做生意,能够拿出几个千两来?”
楼尚安心下好笑,脂粉那真的是一本万利,定钱都收到明年了,有人源源不断的往她兜里送,不收人家还不高兴。一千两对于他们来说,真的不难,一天收的银子都不止这个数。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