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这些人没有站出来说公道话的,虽然趋利避害是本能,但楚云梨不愿意给他们好脸。
“跟你说得着吗?你说了算数吗?”
掌柜腰弯得更深了些:“您稍待。”又让伙计过来请二人上楼。
楚云梨一脸坦然,和楼尚安一起去了楼上的雅间。没多久,头发花白的赵东家就来了。
赵家在这城里只有一间悦来楼,能把生意做到这么大,赵东家本身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老头。进屋后开门见山:“门口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天底下的人说了,这事不怪严东家。是大山自己撞上去的,怪他自己眼瞎。”
瞧瞧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难怪人一张嘴就污蔑楼家父子贪墨银子偷人东西。
“那就好。”楚云梨起身:“既然如此,我们夫妻就先告辞了。其实家里还有事呢,之所以耽搁,也是怕赵东家误会。毕竟,您有本事着呢,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要是不解释,我怕转天就有消息说我故意将你们家的大厨打废了好抢生意。”
赵老头脸色难看,只是一瞬就好转:“严东家说笑了。”
下楼时,楚云梨看见了路旁的赵大山,笑吟吟道:“我以为赵东家很疼你,特意解释了几句。好在赵东家是个明理之人,说是你自己眼睛瞎撞上去的。”
赵大山面色铁青。
他门牙掉了四颗,也没法补。这也太难看了,本以为义父会给自己讨个公道,结果为了不得罪严月娇,一句重话都不说。
那他算什么?
楚云梨摇摇头:“说起来,这两年酒楼多亏了你才能客似云来。你捏着这么好的手艺,可惜了的。”
赵大山皱了皱眉。
夫妻俩出门,坐上马车去了外城。
当日深夜,有人敲了严家的门,楚云梨要起身,楼尚安将她摁住:“我去!”
“一起去吧。”楚云梨披衣起身。
门外站着的人是赵大山,楼尚安满脸嘲讽:“稀客!”
赵大山不看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严东家商量。”
楚云梨颔首:“进来吧!”
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她人有些迷瞪,昏昏欲睡的模样:“大半夜的,没有热茶,有话直说吧。”
赵大山有些急切:“我会炒很多菜,整个悦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