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但想也知道会被拒绝。还不完,他又实在拿不出来,那就只能想解决之法。
给一两银子,就是他这两天想出来的房子。大不了他把赚的所有银子都交出去,哪怕是给他们当做茶钱。至于欠的债就随便了,哪怕利滚利,滚到一千两又如何?
十天给一两,一个月给三两,算起来也不少了。不管欠多少,都只是一个数,只要这些人不找他的麻烦就行。
范继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为首之人脸上的温和不在,瞬间变得凶神恶煞,本来就比范继良高出半个头,此时冷笑一声,一把揪住了范继良的衣领,然后将他狠狠丢了出去。
范继良的背狠狠砸在桌子上,将桌子砸散了之后,人又滚到了角落才停下来,痛得半晌爬不起身,一咳嗽还吐出了一口血来。再抬起头来时,满眼的惊惧。
“我真的只有这么多,已经全部给你们了。”他一张口,又喷出了一口血。
荷花还是第一回看到这么凶的人,吓得浑身都带抖,却还是强撑着去扶范继良。
刚走一步,衣领就被人抓住,她努力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你放手!”
抓着她的男人没有松手,还居高临下看着角落之中吐血的范继良:“你也不出去打听一下我癞疙宝的名声,上一次拿了银子放过你,你还当这是成例了?拿这点儿就想打发我,当我们是叫花子呢。”
范继良胸口痛得厉害,呼吸都在痛,他猜测自己应该受了内伤,眼看这些人不肯善罢甘休,他可不能装死。
关键是就算这些人今天不把他弄死,十天之后还会再次登门,到时候他又怎么躲?
所以,他打算劝一劝,让他们十日之后再来拿一两银子。到时他辛苦一点,日子也还能往下过。
“赖大哥,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范继良苦笑:“以后我赚的所有银子都全部孝敬你们,说起来,那何富贵欠的只是赌债……”
赌债嘛,从赌坊里借出来,一转手就被他们拿回去了。说到底,赌坊一点儿损失都没有。如今能够平白得他一个月孝敬的三两银子,已经很不错。反正,谁要是反过来给他三两,他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赌债怎么了?”癞疙宝可没那么好说话:“那不是债吗?我给他的是真金白银,他自己输了能怪谁?你要说自己一下子还不上,也别哭惨。十天一两不行,十天五两,一个月十五两。你要是不想我们上门,按月付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