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皇后那边……她养着唯一康健的皇子,你得注意一些,最好是在皇子身边放上自己的人手。”
皇上最不耐烦太后的说教,之前还没有登基的那些年,都是太后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登基之后他就不爱听太后的话,没想到,如今又要走回以前的老路。
“母后是觉得朕只有那一个儿子了吗?”
太后哑然,她对皇上生出隔阂,是因为皇上想对平阳侯府动手,到底是自己养了多年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听到皇上这样的揣测,她叹口气:“为君者,要未雨绸缪。在你没有生出其他康健的皇子跟前,护住那个孩子有什么不对?哀家是真心为了你好。”
“少说这种话,真为了朕好,就不会对朕下毒了。”皇上一挥袖子,跌跌撞撞出门,还没有走到门口,想到什么,回头问:“玉妃拿了个小瓶子来威胁朕,冲动之下还将那个瓶子丢入了水盆中。当时她的脸色很不对,母后,那个是朕的解药吗?”
太后面色微变。
她确实把解药分了一半给玉妃,但玉妃丢掉的是不是解药,大概只有玉妃自己清楚。
“应该不是,解药全部在我这里。”
跟儿子说话,她的自称带得乱七八糟,此时心绪不宁,更是没注意这件事。
皇上看到太后的模样,母子多年,他一眼就看得出,此时太后在心虚。他好奇问:“朕还有多少解药?”
太后:“……”这是可以说的吗?
“很多,再吃一个月的药,皇上就可以彻底解毒了。”她在皇上咄咄的目光下,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哀家养大了你,哪怕你做的很多事情哀家不满意,哀家也不会害你的。”
皇上抬步就走。
他不想在德妃面前暴露自己的无能,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朝阳殿。
大晚上的,楚云梨已经睡下了。皇上去了偏殿,结果发现小团子在那里,他喝了些酒,又大受打击,不想再挪动,干脆躺在了殿中的地上。
在一个太监上去劝被骂回来之后,所有人都不敢再劝,看皇上不想动弹,众人贴心地拿来了被褥,在地上给他铺了一张床。
楚云梨早上起来,看见自己殿中的地上裹着明黄色的一坨……这颜色只有皇上和皇后可以用。她在床上,地上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皇上,怎么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