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父真不觉得自己有错,为人儿媳,本来就该进得厅堂,入得厨房。儿子以后可是有大造化的人,他的妻子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本来就应该把柳如兰的气焰给压下去,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难道儿子考中了秀才甚至是举人后还要弯腰捧着她?
没这种道理嘛!
“一个花娘,哪里会教孩子?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把胎落了,还休夫。以为自己多能干,殊不知会沦为全城的笑柄。”
周母心里特别难受,听到男人这番话,没好气道:“我不在乎柳如兰会不会被人笑话,我只在乎我的孙子,还有儿子的前程,光耀现在还受着那么重的伤趴在床上呢。你说要是他们夫妻不和好,光耀的伤拿什么来治?还有以后,光耀养好身子后还要读书科举。咱们这一次又借了不少,以后再想借怕是不容易……”
她越是念叨,越是心慌。
“老头子,你想想办法啊。”
周父能有什么法子?他只恨柳如兰不够乖顺贤慧,恨牡丹没有教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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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胎很伤身子,楚云梨痛得脸色煞白。牡丹身上的伤也没痊愈,此时强撑着坐在床前,看着女儿痛得浑身哆嗦,叹口气:“生孩子差不多就是这么痛,该生下来的。”
“痛点儿好,痛了才能让我彻底记住这个教训。”柳如兰是真这么想的。
落胎的疼痛她上辈子已经承受过一次,并且因为那一次是她太累了动了胎气才留不住孩子,落胎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楚云梨承受过许多疼痛,此时虽然难捱,却也没到痛得想死的地步,她甚至还有心情询问牡丹的伤势。
“娘,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
牡丹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身子的亏损没这么容易养回,她知道,人在痛到极致的时候说点话转移注意力会比较好,当即点点头:“是好多了,过段时间我就回去上工。”
楚云梨劝道:“娘,别去!”
牡丹失笑:“你娘我都干了半辈子了,做生不如做熟,咱们家的银子还不够多,我再去做两年。”
“不许去。”楚云梨想了想,“我想学做生意,做脂粉生意!你得留在家你帮我。”
柳如兰长相好,从小学习琴棋书画,也是个爱美的,没少照着古籍做脂粉,楚云梨要是拿出好脂粉,应该也不会惹人怀疑。
牡丹有些意外,想说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