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孔根宝惨叫连连,抱着伤处在地上打滚。
其他的力工见此情形,都打起了十一分的精神干活,原来东家不是单纯良善之人,狠起来也吓人得很。连亲弟弟都能动手,对着外人,更不会客气了。
等到孔根宝回过味来开始打听大姐的存在,才知道夫妻俩带着孩子离开了这里。
一时间,他只觉眼前一黑,压根看不到前路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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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梨知道,梁夫人绝对不甘心一辈子被她威胁,一定还会想其他的法子。
当她知道梁夫人花了近千两银子收买院子里的丫鬟时,一点都不意外。
贴身伺候楚云梨的丫鬟知道,主子的药丸都是现搓的,用的是箱子里的一大包药粉,到日子的头一天晚上取出来后搓一粒。
不过,这件事情只有进楚云梨屋子的丫鬟知情。其他人想尽办法摸进屋中,都没有找到瓷瓶和药丸。
但凡有人动了偷东西的念头,楚云梨就直接把人撵出去,她将东西看得紧,梁夫人一直没有得逞。
梁夫人觉得,她等不起了。
实在是生意上的事情没有父子俩坐镇她一个人应付不来。这短短几天之内,好些该付的货款别人都不给,非要父子俩出面才行。
父子俩好转之后,虽然能够稳住生意上的事情,但是他们要对付烟雨。
烟雨一出事,她就活不成了!
摆在梁夫人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护着生意,她自己去死。要么就保住她的命,眼睁睁看着生意每况愈下。
折中的法子就是赶紧找到解药,然后把孔烟雨弄死,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还有个法子,就是梁高两家这门婚事作罢,高家不施压,梁家自然不用着急赶孔烟雨离开。
梁夫人思来想去,觉得赶走儿媳最简单,于是,她去了儿子的院子。
父子俩中的药是梁夫人下的,只这么昏睡着,没有性命之忧。她进门后,看见端着补汤吹凉,准备喂给儿子的高氏眼睛都哭肿了。
论感情,高氏对儿子确实不错。
“玲儿,如何?”
高氏回过头:“还没醒,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些药灌下去,他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娘,我真的好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