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
孔根宝不喜欢爹娘对姐姐的热情,一脸不满:“我不会。再说,我腿疼!”
值得一提的是,孔根宝一只手和一只脚都废了,现在走路只能跳着,没有墙扶着,就必须要拄拐。
孔父也是太高兴了,又知道妻子和女儿之间感情最好,这时候让她们母女多相处最好,这才下意识地吩咐了儿子去做事。
“不会可以学呀。”孔三月上下打量着已经半残的弟弟,“以前你好手好脚就没帮家里做过事,如今残了,更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爹娘的照顾。你这脸皮可真厚,不过呢,脸皮厚的人一般都过得好,只是可怜了爹娘,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操劳。都说养儿防老,养你……爹娘是怕自己老!”
话说得很难听,孔根宝从来都是被家人捧着的,听不得这些讥讽,立即道:“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照顾我,我会给孔家开枝散叶!”
孔三月嗤笑一声:“就你?残成这样,谁乐意嫁给你?”
此话一出,孔家夫妻俩的脸色很不好看,自从他们回来之后,夫妻俩也在为儿子的婚事发愁。之前孔根宝看不上的那个黑妞,孔母请人上门提亲,结果媒婆被打了出来。那之后,再没有人愿意接孔家夫妻的委托。
孔三月这番话,精准的戳中了一家三口的痛处。
孔根宝顿时就炸了:“如果不是老四,我也不会这样。”
关于孔根宝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孔三月在养病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冷笑道:“你还是这样,出了事情永远都是怨天尤人,永远不会找自己的错,你被打成这样,纯粹是因为你把持不住自己跑去赌!”
“我一个穷苦工,身上都没有钱,人家为何要引诱我?”孔根宝振振有词,“那些赌坊的人看中的是孔烟雨,人家从头到尾想赚的都是孔烟雨的银子!我因为她被人盯上,她绝情地见死不救,所以我才被打残了,这一辈子,她孔烟雨都是欠了我的!”
孔三月是看不惯夫妻俩无底线的宠着弟弟,愤怒之下才多说了几句,没想到弟弟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双亲站在旁边煞有介事地点头,明显赞同弟弟这番说法。
“娘,你还记不记得,本来我只是做小丫鬟的。是因为孔根宝把人家的头打破了,让赔钱,你跪着求我,我才跑去委身于人,还被那些男人送来送去。如果不是遇上烟雨,我就死了。”孔三月越说越愤怒,“孔根宝闯了这么大的祸,你都没有好好教训他,还让他输……”
孔母辩解:“根宝跑去赌,归根结底也是想让我跟你爹过上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