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周家对不起你……”
闻言,楚云梨立即打断:“你们明白就好,咱们以后不再是姻亲,你们不要再为难我!除非,周茗良想要有牢狱之灾!”
言下之意,这一次没报官,不代表以后都不报官。
看着马车离开,周大人再也忍不住,跑到儿子院子里,冲着床上的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换做平时,周茗良挨这一下就是点皮外伤,可他脑子已经受伤,再挨这一下,当场就哇一声吐了出来。
周大人看着虚弱至极的儿子,毫无怜惜之意,冷笑道:“往后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受将军府威胁!除非……你现在将那几个女人送走,以后再也不碰和她们长得相似的女子,再尽快成亲。只要你洗清了惦记陈贵人的事,其他的罪名要轻许多,也不是完全没有脱身之法。”
“我不!”周茗良满脸倔强。
对于儿子的回答,周大人并不意外:“你想怎样都行,不要牵连本官!这些话是本官站在为人父的立场上劝你的,大路不走,非要往死路去,让你拐弯你都不拐,你还不如直接去死。”
周茗良只觉得自己不认识面前的男人了:“爹!”
“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办,回头你要是被关入大牢,我绝对不会捞你,还会主动与你断绝关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周大人说完,拂袖而去。
*
楚云梨拿着字画,打开看了一番,她看到过许多大家的作品,并不好此道。至于刘将军,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武功和公事,字画于他而言,就是珍稀到可以换银子使的物件。
但这世上有许多人是真正喜欢收藏这些古字画的,楚云梨想了想,将字画送到了先前看到的铺子换了千两银子。
拿到银子,楚云梨忽然觉得周茗良特别有脑子,越是稀少的字画,就越是值钱,瞧瞧他挑的东西,动辄就是千两!
正感慨呢,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急匆匆进门:“麻烦小哥,白天有人来卖字画,是一副柳怀德的石头画,他卖了多少银子?”
古玩铺子每天都要接待不少买画或者卖画的客人,像这种卖完了其他人又找上门来讨要的事也不是第一回发生,铺子也早有一套应对之策。
不管是买或者卖,但凡离了铺子,再想要把字画还回来或者是买回去,不超过一天时间,都往上加一成价钱就行。
那人是来找回字画,但对伙计而言,这就是客人,当即扬起一抹笑:“确实有这回事,我记得那幅画卖了一千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