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穿得起,笑道:“有倒是有,但价钱特别贵,最近更是翻了几番,她可是复制出了只有古籍上才有的双面绣的绣娘。原先我们家拿到的绣品就不多,早知道就……”压一压了。
廖俊伟脑子嗡嗡的,打断伙计的话问:“这么说,秋雨绣娘赚了不少?”
“哎呦,你不是主子身边的人吗?怎么消息这么慢?”伙计压低了声音,“秋雨之前那幅双面绣,任东家可是给了一万两!据说那绣品不卖,要送到皇上面前呢。”
廖俊伟脑子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完全一片空白。
“秋雨在双面绣之前就赚了不少?”
看他失魂落魄的,伙计皱了皱眉,有些不想搭理他了:“反正名气挺大的,好些夫人等着要她的绣品呢。你到底买不买?我好安排你上楼!”
这一片算是城内最繁华的几条街,每一间铺子都有雅间,但那必须是大主顾才能坐进去喝着茶慢慢选。
廖俊伟摆摆手,出门时腿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到了此刻,他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如果早知道……早知道一幅绣品能卖上万两银子,他疯了才会为了几十两违逆李莲花的意思把女儿卖出去。
往回走时,廖俊伟也不坐马车,顶着还没有痊愈的伤又去了两间绣楼,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
他失魂落魄回到家中,也不进屋,坐在院子里发呆。
廖父得知儿子回来,以为人要进门来说话,等了半天不见人影,他强忍着身上的伤,佝偻着身子出门:“如何?是不是她?”
廖俊伟茫然地摇头。
“不是。”
“不可能!”廖父呵斥,“如果她没有动用那些东西,宅子是怎么买下来的?你到底问清楚了没有?他要是不说实话,咱们就去衙门告状,反正主子已经折责罚了我跟你娘,大不了我们把那一部分东西还回去,只拿属于我们自己的。”
“她是绣娘。”廖俊伟接话。
廖父:“……”
“老子知道她是绣娘,用不着你废话。”
廖俊伟被父亲这一骂,总算回了些神,用手抹了一把脸:“他绣出了双面绣,知府大人把那绣品送到京城去,送到皇上御前了。一幅绣品就换了万两银子……爹,你是不是不信?开始我也不信,我打听了几间绣楼,人家都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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