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妇,从今往后,你给我禁足在后院休想出门。”
在两位老爷看来,威胁他们过来这事是李家夫妻合谋,毕竟,让他们来这里不是最终目的,既然来了,肯定还得出点血......夫妻俩搁这,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想把此事糊弄过去。
他们就那么傻?
周老爷冷笑:“别装了。说吧,想要什么?”
不过分的东西,他愿意给。如果太过分,那就算让夫人知道了也无所谓。
李母急忙道:“两位误会了。我请二位来,就是想请你们说一下和艾草的真正关系,我家这个蠢货他不相信艾草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非?得她忠贞不二,捧着大把银子往跟前送,送不出去还着急。”
李父:“......”
已经来了三位老爷,都是怕夫人知道才来的,相比之下,他突然觉得夫人说得没错,自己好像真是个蠢货!
李父揉了揉眉心:“我去问一问。”
李母不放心:“我陪你一起。”
两人急忙换了衣衫出门。
另一边,楚云梨身体好转许多,康复得比罗父要快,父女俩已经许久没管铺子,因此,能随意走动后,她立刻就去了铺子里查?。
?目繁多,看得人眼花缭乱。楚云梨都有些头晕,便放下了?本,听胡意安讲故事。
确切地说,是讲他遇到的苦楚。
“
当时那东家可以先付工?,但工钱比较低,我为了我娘能尽快喝上药,顾不得那么多。”胡意安说到这里,面露沮丧:“那两年为了给我娘治病,家里欠了不少债,亲戚友人看到我就躲。逢年过节,还有不少人上门讨债,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当时想着,先把我娘的病治好,大不了多帮着干几年。可
惜......那东家偷工减料,连给工人的踏板都是薄的,我扛得多,当场就摔了下来。他当时派人送了我去医馆,紧接着就将我辞了。”
他说到这里,头开始晕,伸手揉了揉眉心。
“是挺惨的。”楚云梨又问:“那你欠他的呢?”
“借据还在,欠着他三两银子,我还以为他不问我要,就将那银子赔偿于我,结果没过两天,赌坊的打手找上门,说那借据被他输给了赌坊。”胡意安叹了口气:“好在我隔壁邻居家的大哥是里面的得力管事,这才将事情压了下来。不过,让我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