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不敢有大动作,缓缓走了过去。
趴着的人身形修长,一身布衣,腰很窄。车夫已经在唤,地上的人没反应,她伸手去扒拉,看到了他苍白却俊秀的脸。
大概十七八岁,睫毛长长,呼吸微弱,此时无知无觉,已然昏死了过去。
楚云梨可看不得有人昏倒在路旁,沉吟了下,道:“将人弄上马车,扶去医馆。”
车夫立刻上前,那人很轻,车夫一个人就能扛起。
楚云梨悄悄帮他把了脉,大概是一年多前受伤留下的旧疾,一直没有好好调理,若是再不用好药,大概也就是三五天的事。
大夫倒是认识他,看到人后,摇头叹息,见楚云梨是个生面孔,解释道:“他家运气不好,早年父亲就不在了,母子俩相依为命。去年他帮东家搬货的时候从高处摔下,一直没能好好养伤,那活儿本来就危险。他前两年读过书,后来是因为母亲病重才去扛货的,受伤之后那东家也没有赔偿,他为了给
母亲治病,拖着病体继续干活......身子亏空,一点银子根本养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