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也在匣子里。”
蒋文树:“……”
蒋文草:“……”这叫什么事儿?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那张字据的话,他们想要把这地契改成自己的名字,得跑一趟城里请父亲帮忙。
兄妹俩长到这么大,还没有进过城呢。
这怎么去呀?
一路上的花销算谁的?
蒋文树忍无可忍:“娘,这房子这么大,没有其他可以放东西的地方了吗?匣子就那么好?让人一锅端了,你打算怎么办?”
柳氏张了张口,喃喃道:“我藏匣子的地方,外人也不知道啊!”
“那沈大河是怎么知道的?”蒋文草跺了跺脚,跑去了茅房。
蒋文树也生气了,干脆回了房。
蒋文草从茅房出来之后,没有立刻回去睡觉,而是去敲了大哥的门:“咱们去一趟城里吧!麻烦是麻烦一点,可万一沈大河拿着那东西使坏,想法子将地契改成了他的名,那才是大麻烦。”
蒋文树皱了皱眉,他其实不太想去。
反正是父亲的名嘛,这地由他种着,爹不可能丧心病狂到来跟他抢东西。既然不抢,最多就是卖的时候不方便。
“不去了,我去收拾地。”
蒋文草:“……”
“大哥,你就不怕出事?”
蒋文树怕啊,但他认为,出事的可能不大。
蒋文草无奈,只得回去歇着,心里暗暗盘算着去城里找父亲的可能。
她一个姑娘家,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说实话,心里挺害怕的,接下来两天她都在磨缠大哥,却都是徒劳。
蒋文树被妹妹缠得烦不胜烦,正想着要不要去城里找父亲呢,人自己回来了。
蒋满仓回来时,浑身狼狈,脸都是花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好在只是一些皮外伤,看着触目惊心,并不影响他的行动。
蒋文草不爱干活,最多就是收拾一下家里,地里的事情多,最近家里的鸡和猪都是她的,还要帮着做饭,周氏只能偶尔搭把手,说实话,也挺累的。她想赶紧将地契补回来,然后尽快改嫁。
可又不敢去城里,心里正为难呢,一抬头看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