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的赵锦华:“滚远一点,别胡搅蛮缠!”
赵锦华被推得踉跄两步,明明可以稳住身子,想到什么,他整个人朝边上的花木中摔去。
摔倒的动作缓慢,如果楚云梨有意去拉,是能把人拽回来的。
楚云梨怎么可能伸手?
她瞥了一眼,抬步上了台阶:“赵锦华,好聚好散吧。”
赵锦华是假意摔倒,但人没有伸手来拽自己,他只能真摔,刚跌落在地,就听到了这话。忙不迭爬起身:“知意,别这样。”
他想奔进屋中,这样那样一番,这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只要想法子与她亲近,哪怕是强迫呢,之后她的态度绝对不会这样决绝。
打算得挺好,可还没靠近,大门已经关上。他伸手去推,发现里面已经栓了,当即抬手砰砰砰敲门:“知意,我们好好谈谈。你别不理人呀。”
里面没动静,赵锦华不想放弃。眼神一转,跑到了另外的窗户旁,中午炎热,窗户一般都是开着的,穿堂风一过特别凉快。
果然,窗户半开着,赵锦华顾不得君子风度,一撩衣摆,狼狈地爬上去,然后落到了榻上。他一回头就看到了屋中站着往这边望来的女子。她对于自己落下来似乎挺惊讶。
赵锦华翻身而起:“知意,你听我解释。”
楚云梨大踏步上前,顺手抓起屋中摆设用的花瓶,朝着他的头狠狠砸下。
赵锦华只觉得额头一痛,然后眼前阵阵发黑。恍惚间听到她怒火冲天地道:“你知道我最爱干净,满身泥土就往我的榻上滚,我还怎么睡?尤其你身上可能有病……”
楚云梨扬声喊:“来人,把这张榻抬去当柴火烧了,记得埋深一点。
一瞬间,赵锦华觉得自己好像是脏透了的东西似的,他又羞又愤:“刘知意!别太过分。”
楚云梨看到他指缝间流出的血,道:“活该!忍受不了,你倒是离我远点啊,何必巴巴凑上来?”
赵母让儿子过来哄儿媳,心里放心不下,让自己身边伺候的人到院子外盯着。
赵锦华这些年身边的人都是让府里的管事安排,赵母比较有心眼,反正找了各种理由将府里安排的人给送走,如今在她身边伺候是赵家一个远房亲戚,人称秋娘。
秋娘四十岁左右,因为是赵母身边的得意人,府里的人对她挺尊重,哪怕她到这院子外探头探脑,也没人出声撵。听到里面吵得不可开交,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