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不得不压下对面前女人的憎恨,放缓了语气:“你要怎样才肯答应将药给我?”随即又道:“别说不给的话。如果你真的不想拿出,也不会在这儿说这半天了。”
看着以前的水明月,确实不爱扯这些闲篇。但如今是楚云梨站在这里呀,她就喜欢看仇人恨自己又干不掉自己,反而还得讨好着说话的憋屈模样。
楚云梨沉默了下,问:“就想知道昨天那药是不是你下的?”不等乔玲珑回答,她强调:“想要拿解药,你最好说实话。”
闻言,本来想否认的乔玲珑也只能点头:“是!当时我就是顺手,是一时冲动,随即就后悔了。”她叹口气:“我是很讨厌你,但也要看修文的面子。好在你没出事。”
楚云梨侧头去看站在门口因为避嫌不敢上前的李修文:“你听见了吗?”
李修文面色复杂:“玲珑,你明明在京城用的药。”
“是。”乔玲珑坦然:“可我也想活下去。水庄主想让我认下,我认了又如何?”
她苦笑:“水庄主,正如你所言,我想让福彩嫁到水家庄,就是贪图水家庄的钱财。我们夫妻确实意图不轨,在谋夺帝位!”
且本来就是事实,可她一副憋屈的模样,反而像是被逼无奈屈打成招似的。
李修文却信了。
“明月,你们两人之间生了太多的误会,不如趁这个机会说清楚吧!”
楚云梨:“……李修文!”
她语气莫名,李修文一脸疑惑。
“你是傻子吗?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水明月没有兄弟姐妹,也就和李修文亲近些,真的有将他当做兄长。
如今看来,这份心意简直是喂了狗。
一个能够将医书学透,医术比太医院太医还要高明的人,怎么可能是傻子?
说到底,不过是他心眼偏到了天边,不管乔玲珑怎么说,他都愿意相信罢了。
楚云梨越想越气:“哪怕这女人放个屁,你也觉得是香的。是不是?”
这话太粗俗了,李修文就像是个文弱书生,闻言气红了脸:“明月!”
楚云梨掏了掏耳朵:“明月不是你能喊的。你不再是我师兄,甚至还是我仇人的帮凶。既如此,就别再扯什么曾经的情分。”她一拂袖,浅绿色的衣袖划出凌厉的弧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