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愈发可怜。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范继良噔噔噔爬上楼,将荷花挡在自己身后,看着楚云梨的本身就跟看仇人似的:“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不要为难荷花。”
楚云梨冷哼,直接下楼。
落在范继良眼中,就是张六娘压根没将自己放在心上。甚至都不愿意与他说话。
一时间,范继良心头特别不是滋味。
楚云梨下了几步又回头强调:“别再去打扰几个孩子。否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范继良:“……”你也没留过情呀!
他进屋才看见了被打的浑身是伤的何富贵。
何富贵没有伤到爬不起身的地步,但周身着实痛得厉害,瞅见范继良进门,问:“你是不是早就想抛开那个恶妇?”
范继良一脸茫然,这都什么跟什么。明白眼前之人口中称的恶妇是张六娘后,他瞪大了眼:“你这身伤是她打的?”
“除了她还有谁?”何富贵没好气道:“话说你们都不是夫妻了,怎么她到这阁楼上还像回家似的?”
范继良沉默:“到底是我孩子的娘,这间客栈她住了十几年,堪称熟门熟路。方才我不在……”
在也拦不住。
屋中剩下的两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我受伤了,哪里也去不了,这段时间就靠你照顾。”何富贵这话并不是与人商量,而是告知,说完后,看向荷花:“我饿了,对了,记得找个大夫来给我看一看伤。”
荷花站在原地没动,不说他们如今手头没银子,根本就不方便请大夫。就算是有银子,她也不想搭理这个男人。
不过,她对何富贵向来说不出拒绝的话,便鼓起勇气扯了扯身边男人的袖子。
范继良回过神:“我手头紧张,没有银子帮你请大夫,除非你自己付诊费。”
“我没银子。”何富贵光棍得很:“我是你的女人打伤的。你不治,我就去衙门告她。”
“你去呀!”范继良一点都不担心张六娘会吃亏。话说出口,他忽然就有了些想法……如果张六娘出了事,那么张六娘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东西都属于几个孩子,孩子管不了事,他这个做爹的帮忙代管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这想法一冒头,他自己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