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楚的。如果告到衙门上,就毁了他的一生,我是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惜,他自己不会做人,得罪了一片。”
胡昌盛心里恨极,又不敢在大人面前表露,急忙低下头掩饰。
这件事情牵扯甚大。
不过,古明欺辱女子未遂,虽然有罪,却罪不至死。温盼柔将人杀了,不说偿命,活罪难逃。当场就被收监了。
胡昌盛重新被带了下去,此时他面如死灰。如果说之前还想着还清了银子官复原职,如今却已经不敢再做那样的梦。
乔氏收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刚好看见儿子被拖下去,又从围观的人群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古家夫妻矢口否认,不承认自己知道儿子欺辱女子之事,得以平安脱身。饶是如此,白氏也浑身瘫软,整个人精气神都没了。
她只后悔自己这些年靠着尚书府贪图安逸。如果不是如此,儿子整日忙着生计,哪里有空和温盼柔合谋做这些荒唐事?
古父扶着她:“我们走吧。”
白氏一脸恍惚:“能去哪儿呢?”
“走到哪儿算哪儿。”古父真的打定主意要离开,一来今日日之事传出去后,他们在附近几条街已经丢了脸面,收留他们夫妻的那家人也肯定不会再管二人,反正都是露宿街头,还不如离远一点,至少能得个清静。
两人出门后,一刻也不停歇,直接就往城门而去。
温久先走,上了马车却没有立刻离开。等到儿子过来,才道:“盼安,今日为父大义灭亲,也是想给你们夫妻一个公道。”
温盼安一个字都不信,满脸讥讽地道:“你是怕受她牵连,更怕她牵连了宫中的云贵人。明哲保身而已,并不是为了我。”
温久不服气,还想要再说,楚云梨率先道:“温大人,要不我们将这件事情多告诉几个人,让他们评评理?”
闻言,温久闭了嘴。
乔氏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坐在衙门外的台阶上,不明白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一年多前,她从家乡启程时,以为自己下半辈子都有好日子过,结果呢,才短短一年,她已经落到这个的境地。
察觉到身边有人路过,她眼神茫然,当看清那一双壁人时,忍不住出声唤:“乐琳。”
楚云梨都已经要离开了,听到唤声,也懒得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