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姨娘心理委屈,回到院子里时看见母子两人又在练剑。她进门还没几天,却发现短短时日内江窈儿的剑术愈发精进。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只要她不上前挑衅,江窈儿并没有要与她为难,当即站在路旁观望,还别说,挺赏心悦目的。
楚云梨练完收手,额头上都是汗,周姨娘谄媚地抢了丫鬟的活送上帕子。
“夫人。”
楚云梨顺手拿过来擦了汗,瞅了她一眼:“有事?”
这位周姨娘被她吓破了胆,平时是能不凑过来就不凑过来,今儿明显反常。
周姨娘露出一抹讨好的笑:“那什么,方才老夫人很是责备了妾身一番,怪妾身没能把住老爷。您来了好几年了,妾身想问一问,外头那个狐狸精到底是个什么成色?为何老爷会对她那般重视?”
楚云梨动作微顿,意味深长道:“我劝你别打听。”
人嘛,对未知都挺好奇。周姨娘也一样,看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愈发想要寻根究底。
“夫人就告诉妾身吧,求您了。好歹让妾身做个明白鬼,让妾身知道自己输给了什么人。”
楚云梨笑了笑:“等我洗漱完再说。”
她和珍珠分开洗漱,而珍珠每天练完后都需要泡药浴,一时半会儿弄不完。
楚云梨从内室出来,周姨娘已经捧着帕子等着帮她绞头发了。并且,屋中伺候的人全部不在,明显是被打发了。
周姨娘不敢催促,动作殷勤,见主母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大着胆子试探着问:“夫人,那是个什么人呐?您碍于身份不与她计较,妾身却没这个顾忌!回头妾身就去撕了她的皮。”
“你不敢。”楚云梨不卖关子,自顾自继续道:“都说张世理和原配鹣鲽情深,为了她不纳二色,你见过原先的张夫人吗?”
张世理第一次成亲时,周姨娘才几岁,就算见过也忘记了,她摇摇头。想到自己一身白衣就让张世理恍惚,跟着她回房后折腾一宿,顿时福至心灵:“难道外头那个狐狸精跟先头的夫人长得相似?”
“岂止是相似,分明是一模一样。”楚云梨笑吟吟,接过她的帕子,“你坐好。”
周姨娘不明白,却还是乖乖坐下,楚云梨继续道:“根本就一个人。”
彼时周姨娘刚刚挨着椅子,还没坐稳,听到这话瞪大了眼。
楚云梨却像是没看见她的惊讶似的:“那位已经嫁了人,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