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让它彻底的万劫不复。上万名技术工人数千户人家会因此流落街头,前苏联花费巨额资源培养的熟练工人将会永远地消失在造船业的序列中。”
顿了顿,方炎缓缓说,“那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不是吗?”
“然而也并不是你的父亲所说的红海军最后一丝血脉在夏城。”方炎看着拉娃,“二十多年前,红海军已经彻底消失了,不会再有这支海军。所谓血脉更是显得可笑。你知道夏城有多少混血儿吗?你知道很多混血儿说得最流利的是中文,对于俄语,是那么的陌生甚至抗拒。”
方炎重重地舒出一口气,“你们的国家抛弃了他们,我们接纳了他们。这就是事实。”
笑了笑,方炎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十几年前,夏城的富人区,指的就是红色造船厂的职工住宅小区。”
拉娃无从反驳,历史很清楚,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父辈们亲身经历过历史的人来说,历史不是编写教科书的人可以篡改的。
方炎说道,是活生生的事实。
若不是当年乌兰政府的全力配合,尼古拉斯造船厂又怎么会整体转移到另外一个国家?在那个卖国之风盛行其道的年代,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政府行为卖掉船厂,或许甚至可以说是最最最情理之中的。
再者,当时的乌兰,还有政府吗?
“弱肉强食,我们生活在一个必须严格遵从丛林法则的世界。”拉娃却是总结性地说了句。
方炎毫无意外,即便她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祖父鲍里斯,但是她身上流淌着的,依然是将门的血液。这一点,倒是让方炎很欣赏的,或者说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看了看时间,方炎换了个话题,“一会儿回酒店,你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安排人送你去机场,直飞苏黎世。”
拉娃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坦坦,确定他不会听俄语之后,才压着声音说,“可是我没有证件,我是偷渡入境的。”
笑了笑,方炎说,“小事情,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直接上飞机,到苏黎世之后,有人接你,直接出机场。他们会给你安排临时住处。接下来的,就看你自己了。”
拉娃缓缓地点头,“谢谢。”
方炎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坦坦的脑袋,说,“走吧,我们送拉娃阿姨回酒店。”
坦坦嘟了嘟嘴小声说了句,“我也要学俄语,听不懂别人说话的感觉真蛋疼。”
方炎和拉娃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巅峰广场对面的新和平饭店,奢华的套间里,客厅靠近阳台的地方放着质地考究的办公桌,詹天琪坐在那里,对着畅想电脑,认真地看着文档,鼠标垫边上放着一台5.5寸的畅想6 plus手机,左手边的一堆纸质文件上面还搁着一台cpad。
从装备的电子产品来看,能够看出詹天琪是一个追赶潮流的时尚女子。
因为仅仅是三天前,畅想公司在全球范围发布了其第六代智能手机,当然,其中不包括漂亮国。以至于发布前三天,漂亮国人民在全世界各地的畅想公司直营店、经销店门前带着帐篷睡袋零食什么的通宵排队,望穿秋水只为第一时间买到一部畅想6手机。
当然,其中不乏大量的华人黄牛倾家荡产等着收购刚刚走出店门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