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咱的儿子女儿当一个像坦坦这样的富二代!
大部分客人送完礼物,就知趣地告辞而去。这么多人,继续待下去只会给方炎添麻烦,他们可不想做让人心里不舒服的事情。自然,方炎从商贸城带出来的那批老人以及公司的高层,是默契地留下来的。
顾兵比较熟悉他们,于是顾兵就和老胡领着他们参观方炎的豪宅,裴小帅则和李闲把其他宾客送走。
后院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坦坦也不在了。王颍把项虞寄回来的礼物交给他之后,他就抱着礼物带着多多去参观他的房间……呃,钱满贵夫妇也跟着去了。
小雪带着妹纸们收拾餐桌,唐朝食府的人也准时到了,把所有厨具用具都收拾起来装运回去。
方炎终于松了口气,之前最忙的就是他,现在最闲的就是他。他点了根烟举步走到池塘那边去,看着水中倒映着的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给坦坦这样过生日,他觉得很好,坦坦也很开心。
人多热闹,而且让孩子第一次享受和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社会地位——这算是给孩子上的真正的第一堂社会实践课。
但从情感上讲,方炎总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缺了点什么。是远在德国的项虞,还是至今毫无音讯的王玉珏?
他搞不清楚。
拉娃不知道什么时候轻步走到身边,双手搭在方炎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她身高足够,穿着高跟鞋比方炎要高。
“怎么了?”拉娃说的是俄语,也就是和方炎说话的时候能使用一下俄语,找找故乡的感觉。
方炎转过身,拉娃只能放下手,方炎指了指池塘边的木椅,走过去坐下,拉娃坐在他身边。
缓缓吐出了一口烟,方炎说道:“你还记得项虞吗?”
“记得。”拉娃点头,“坦哥的小姨,很有个性的女人。”
方炎笑了笑问,“为什么你们都叫坦哥?”
拉娃也笑了,“是他要求的,说按照辈分算还得叫叔叔。”
“哈哈,这小子。”方炎大笑,“按照家族里的辈分算,家族里比他年纪大的孩子的确比他晚一辈。我跟他说过一次,但是族谱不同,不适用于别人嘛。”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孩子很可爱,很聪明,很讨人喜欢。”拉娃说,“项虞,她怎么了?”
方炎摇了摇头说,“她很好。我就是……有点迷茫。以前她在的时候,我特别的烦她。不喜欢她的为人,不喜欢她的行为。只是看在她是坦坦小姨的份上,采取了容忍措施。”
苦笑地摇了摇头,方炎说,“可是她走了之后,很奇怪,我心里有愧疚,也有点想念他。”
看着拉娃,方炎问,“拉娃,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贱?”
拉娃单手托着腮帮,甩了甩刘海,下巴微昂,目光望向湛蓝的天空,扭头看向方炎,说,“我以前选修过心理学。从心理学的角度讲,这是人的基本的情绪变化。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一样。就好比一个人,有再多的错,一旦他死了,所有的憎恨都会随着生命的消逝而消逝,包括犯人。”
方炎微微笑了笑,说,“看不出你还是心理学专家。”
“如此说,你何尝不是哲学家。”拉娃也笑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