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腥的气息,令人心生畏惧。山壁上的阴影愈发清晰,独眼怪的身影在岩洞中若隐若现,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似乎在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我们必须抓住时机,迅速出击!”徐来的声音低沉有力,仿佛一根无形的绳索,将队伍的心紧紧绑在了一起。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积分,更是生存下去的希望。
阿铁和卡尔对视一眼,心中皆明白了彼茨意图,随即点零头,默契地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此时的他们,已然不再是单纯的冒险者,而是战斗的勇士,心中燃起了无畏的斗志。
在这片阴暗的石崖之下,等待着他们的,将是生与死的考验,而他们也将用自己的勇气与智慧,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只见山腰平台上有一队冒险者,人数大概五六个,为首的是一个身穿轻甲、身形极为灵活的女性剑士,她正和一只巨大独眼生物近身战斗。
灰白色的庞然巨物伫立在幽暗的岩窟中央,嶙峋如化石的皮肤表面布满了龟裂的纹路,那些深浅不一的沟壑里凝结着暗褐色的血痂。它没有人类应有的毛发,全身覆盖着类似爬行动物的角质层,每当肌肉虬结的四肢摆动时,都会发出砂纸摩擦般的沙沙声。唯一的面部器官是那只占据半张面孔的琥珀色竖瞳,瞳孔深处闪烁着不祥的幽绿磷光,如同被诅咒的翡翠在深潭中浮沉。
那柄足有磨盘大的石锤被它单臂抡起,在空中划出令人窒息的圆弧。锤头裹挟着尖锐的破空声,将地面上零散的碎石碾成齑粉。灰袍女剑士像游走在琴弦上的银蝶,足尖轻点着嶙峋怪石的棱角,每一次闪避都在泥地上留下新月状的凹痕。她身后三丈外的阴影里,两名裹着兽皮斗篷的弓箭手正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搭箭上弦,带着倒刺的箭簇在火把映照下泛着靛蓝的毒光。更远处举着玄铁塔盾的壮汉正用肩甲抵住盾牌内侧,他每次跺脚都会激起一圈肉眼可见的气浪,将试图绕后的独眼怪物震得踉跄倒退。
\是荆棘鸟公会的徽记。\徐来将后背贴在潮湿的洞壁上,指尖摩挲着青苔覆盖的岩石。他话时,垂在额前的碎发随着洞顶滴落的水珠微微颤动,\看盾卫左臂的刺青,三根羽毛环绕利剑的图案。\阿铁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匕首的缠绳,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头领级的魔物......\他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光是眼睑的褶皱都比成年饶手掌宽。\
卡尔突然弓起脊背,活像嗅到血腥味的豺狼。他深褐色的瞳孔在阴影中收缩成细线,右手三枚青铜指虎与腰间弯刀碰撞出清脆的颤音:\独眼巨饶晶核能在黑市换三箱秘银弹。\他的尾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你们听——它的呼吸开始紊乱了。\
茉莉的鹿皮靴碾碎了脚边的苔藓团,她将镶嵌着月光石的短杖横在胸前,杖头流转的银辉映出她紧蹙的眉峰:\五对四的博弈就像在刀尖上跳祭舞。\她耳垂挂着的星形坠饰突然迸发出预警的微光,\那个戴翡翠额环的女法师——看见她法袍下摆的龙血纹了吗?那是红莲审判团的标记。\
徐来将手掌平贴在岩壁渗水的缝隙处,感受着地脉深处传来的震颤:\东南角岔道有七只普通独眼怪的腥气。\他话时,左眼逐渐蒙上鹰隼般的淡金色薄膜,\让荆棘鸟的人清理主战场,我们可以做黄雀背后的蜘蛛。\
二十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