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来文杰同志,继伟同志,你们坐,方才陈氏煤矿来人,要见我,我让他在会议室等候。”陈朝阳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神色平静。
“陈氏煤矿?”张文杰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首长,这陈氏煤矿在昌平也算有点影响力,不知他们此来所为何事。”
“我猜测与昌平煤矿有关。”
“首长,您有什么指示?”许继伟询问。
“小赵,你也坐下!”陈朝阳看向一旁依旧笔挺站立的赵鹏,“你来记录临时谈话内容。”
“是,首长!”赵鹏迅速掏出钢笔和笔记本,准备记录。张文杰与许继伟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
这并非常委会议,为何要记录谈话内容?但见陈朝阳神色严肃,他们立刻正襟危坐,意识到接下来的谈话必定事关重大。
陈朝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于1942年参加平西游击队,于今已经7年,你们几人恐怕都以为我叫周向阳,但这不过是参加革命的化名,我本名叫陈朝阳。”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在正在记录的赵鹏身上,这小子果然一顿,反观此时张文杰似乎略有所思,而许继伟依然纳闷。
“没错,就是陈氏煤矿的陈,这陈家来人叫陈朝钧是我同父异母的二哥!”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陈朝阳读懂了他们的心思,继续说道:“当年,我17岁离家,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来,但自此就和家里断了联系,我也没有联系过家中。
但是今天家来人了,八九不离十是为了这煤矿而来,你们不要多心,我不会偏倚向谁,我叫你们过来,就是要和你们说清楚。作为家属我做回避要求!”
听到此话,二人似乎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
“首长,您不必如此,那么多年我们清楚您的为人。”张文杰诚恳说道。
陈朝阳只是微笑,端起茶缸亲呡一口,手指指在桌上地图,南口煤矿的位置,继续开口:“关于陈家煤矿,我做如下七点要求:
第一,由张文杰同志牵头,许继伟同志具体执行和陈家接洽;
第二,矿产资源是人民和国家的财产,不属于任何个人,其与伪政府签订协议即刻作废,颁发的采矿许可证需重新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