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袋归我!"
"靴子我要!"南宫主扯下鎏金战靴。
金玲儿红绫一卷:"腰带挺衬姐姐~"
戒色默默捡起佛珠:"阿弥陀佛,亵裤留给他..."
几个快速分赃,这家伙挺富有的,上品灵石就十几万,中下品灵石总共有上千万,各类法宝,灵器宝器,丹药,符录数不胜数,灵石全被上官玉拿走放进小鼎中,小鼎内部灵气瞬间爆。
暮色中,赵德柱蜷缩成虾米,浑身上下只剩条绣着"罩"字的红裤衩。五人扬长而去时,他含泪咆哮:"我赵德柱...记住你们了!"
打劫打到白已头上不说,还他妈一朝回到打劫前。
溪水倒映着光溜溜的身影,裤衩上的金线在夕阳下熠熠生辉。最显眼的是那个金烂兰的“罩”字。
暮色将溪水染成琥珀色,五道身影围着篝火坐成歪七扭八的圈。诸葛歌正用八卦盘当烤架,串着条三丈长的赤鳞蟒——这倒霉妖兽半个时辰前还在下游喝水。
"滋滋"的油脂滴落声里,南宫主捏着兰花指往蟒肉上撒金粉:"这是南海鲛人泪磨的香料,配赤鳞蟒的土腥味正合适..."
"土你大爷!"诸葛歌一巴掌拍开他,"老子抓的可是百年妖蟒!"
金玲儿红绫一卷,从蟒腹掏出颗拳头大的蛇胆:"好弟弟~这可是大补之物。"玉指轻弹,蛇胆精准落入上官玉怀中。
少年望着蠕动的墨绿色胆囊,默默塞给戒色:"大师更需要。"
"阿弥陀佛..."戒色捧着蛇胆的手微微颤抖,"贫僧修的是大乘佛法,不忌荤腥..."说罢仰头吞下,光头上瞬间泛起绿光。
看得上官玉眼角直抽抽“大师真是高人啊,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啊!”“贫僧修心不修口”戒色满面笑容。“那为何法名叫戒色呢”上官玉此言一出三人笑喷。金玲儿适时补刀“老娘的内衣擦佛像是不是要干净些”戒色“小僧去方便”说着开溜。
黑风寨赵德柱若在此,定会感慨这五人比他更像劫匪——不是劫匪的祖师爷,毕竟连妖蟒的门牙都被诸葛歌撬下来当占卜工具了。
篝火噼啪作响,南宫主掏出面琉璃镜整理刘海:"说到东洲趣事,三年前天剑山那场收徒大典..."
"我知道!"诸葛歌窜起来,头顶呆毛粘着片蛇鳞,"当时天剑长老放话说要收绝世剑胚,结果来了个扛锄头的!"
戒色突然咳嗽:"咳咳!"
"对对,那秃...那位佛门道友!"诸葛歌硬生生改口,"一锄头劈开了试剑石!"
金玲儿红绫卷走最后一块烤蟒肉:"后来呢?"
"后来天剑长老连夜改了门规——'带锄头者不得入山门'。"南宫主金扇遮面窃笑,"据说那试剑石到现在还裂着。"
火光映得金玲儿眉眼如画:"说到趣事,我们合欢宗倒有桩秘闻..."她突然贴近上官玉耳畔,"百年前有位师姐,把欢喜禅的佛子拐跑了~"
戒色手中佛珠"咔"地捏碎两颗。
"那佛子还俗后开了家胭脂铺。"金玲儿指尖燃起粉焰,"招牌叫'菩提泪',现在还是东洲贵妇最爱..."
"后来呢?"诸葛歌伸长脖子。
"后来啊~"红绫突然缠住他脖颈,"后来他们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