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的储物袋和怀里那不起眼的须弥钟,“盘缠都备齐了!”
很快,丰盛的酒宴摆了上来。山珍海味,灵酒佳肴,琳琅满目,香气扑鼻。尤其是酒肉,分量十足。
开席之后,戒色和尚那得道高僧的伪装瞬间被撕得粉碎!只见他撸起袖子,一手抓着一只烤得金黄流油的灵禽腿,一手端着满满一大碗琥珀色的灵酒,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如同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美味!
那吃相,简直惊世骇俗!速度快得只见残影,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馒头,油光顺着嘴角往下淌也毫不在意。喝酒更是豪爽,端起碗咕咚咕咚如同牛饮!满桌的珍馐,九成九都进了他那仿佛无底洞般的肚子!
皇甫天擎、皇甫雄、何清月、皇甫诗瑜,甚至早有心理准备的上官玉,都被眼前这饕餮盛宴般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何清月夫人更是庆幸自己听了女婿的话,特意交代厨房加了分量,否则这一桌子菜,恐怕还不够这位大师塞牙缝的!
看着戒色那毫无形象、却吃得酣畅淋漓、无比满足的模样,皇甫天擎捻着长须,眼中却满是笑意和感慨:“奇人!真乃奇人也!不拘小节,率性而为,此乃真性情!天佑我皇甫家,不仅得了上官贤侄这般佳婿,连他的挚友也如此……不凡!”他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词了。
酒足饭饱、主要是戒色,皇甫雄亲自安排了一处雅致清净、离上官玉住处不远的院落给戒色歇息。
皇甫诗瑜却意犹未尽,美眸亮晶晶地看着戒色:“大师,那后来呢?法华寺的人就这么甘心让您带着补偿走了?”
戒色和尚剔着牙,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闻言眼睛一亮:“嘿!弟妹想听后续?好说好说!佛爷我接着讲!”他再次化身说书先生,唾沫横飞。
“那帮秃驴,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娘呢!他们看佛爷我赖在藏经阁看书,住在后山洞府,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立刻把佛爷扫地出门!这不,一收到你们皇甫家的喜帖,机会来了!”他绘声绘色地描述慧德等人如何扭扭捏捏、拐弯抹角地提出让他代表法华寺来贺喜,如何忍痛拿出盘缠和贺礼,他又是如何勉为其难地接受。
“……他们那副肉痛又不敢言的样子,哈哈哈,想起来佛爷就想笑!”戒色和尚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尤其是慧德那老秃驴,把请柬递给佛爷时,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佛爷我一看新郎名字是上官,二话不说,收了贺礼……呃……”他笑声戛然而止,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了什么,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尴尬和不好意思,搓着手嘿嘿干笑两声。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家伙,竟然把法华寺给皇甫家的贺礼也一并笑纳了!当成自己的了!
然而,预想中的责备并未到来。
皇甫天擎哈哈大笑:“无妨无妨!大师率真,不拘俗礼!那点贺礼,我皇甫家还不放在眼里!大师喜欢,留着便是!”
皇甫雄也笑着摇头:“大师真性情中人!比起那些虚礼,大师能来,便是最好的贺礼!”
何清月更是掩口轻笑:“大师喜欢就好,就当是给大师添些零用。”
上官玉则是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对戒色这种操作早已习以为常,不屑地撇了撇嘴。
看着皇甫家几人非但没有指责,反而由衷地欣赏他的真性情,戒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