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上官玉没好气地瞪了这关键时刻还不忘占口头便宜和尚一眼,却也懒得在此刻与他计较。
宴席至尾声,气氛愈发显得难舍。何清月终是没能忍住,声音带着哽咽:“你们…你们一定要事事小心,相互照应,平安回来。娘…娘在家里,日日为你们祈福,等着你们凯旋的消息。”她目光殷切地看向上官玉和戒色,带着一位母亲最深的托付,“玉儿,大师,诗瑜年纪尚轻,经历尚浅,还有俊儿、杰儿、虎儿、豹儿他们那些半大的小子,性子还不够沉稳……此行,就多劳你们费心,多看顾照看了。”
上官玉立刻起身,对着何清月深深一揖,语气沉稳而令人安心:“岳母安心,玉儿铭记于心,定不负所托。”
戒色也难得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将手中的骨头放下,用还算干净的袖口擦了擦嘴,挺直了胖大的身躯,拍着胸脯,声音洪亮地保证:“嫂子!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妥妥的!佛爷我别的不敢说,这护犊子…啊呸,是保护自己人的本事,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保证一根汗毛都少不了他们的!”
皇甫雄见状,伸出手臂,轻轻揽住妻子微微颤抖的肩膀,温声劝慰道:“清月,孩子们都长大了,雏鹰总要离巢,去更广阔的天空翱翔历练。这是他们的责任,也是他们的机缘。有玉儿运筹帷幄,有大师这等强援在侧,定能化险为夷,不会有事的。你我就在家中,静候他们的佳音便是,莫要太过忧心,反而让孩子们牵挂。”
次日清晨,旭日东升,万道霞光刺破云层,将金色的光辉洒满大地,也照亮了皇甫家那宽阔宏伟的中心广场。
此刻,广场之上一片肃杀之气弥漫,落针可闻。影卫统领皇甫战,身着玄色劲装,披风猎猎,昂首挺胸,如同一杆标枪般矗立于队伍最前方,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在他身后,六十六名精心挑选出的影卫,如同六十六尊沉默的石像,整齐划一地列成方队,鸦雀无声。他们皆身着统一的玄色特制劲装,腰佩寒光闪闪的制式短刃,周身气息凝练合一,眼神坚定而锐利,整体仿佛一柄经过千锤百炼、已然开锋、只待饮血的绝世利剑,那股蓄势待发的锋芒,逼得人几乎无法直视。
这其中,既有以皇甫四害为首的、经历过南疆血战与域外邪神一役的十六名“老”影卫,他们眼神中多了几分沉稳与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