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硬生生提前了两年研出来。
而他项昆仑,曾经不可一世的公会会长,也不得不接受改编,成为了这个庞大计划中的一环。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个叫顾渊的男人。
“总长,”
项昆仑站起身,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冷静分析道:
“顾渊的个人武力,毋庸置疑,已经达到了当前玩家的顶峰,甚至越了大部分npc宗师。”
“但是,他终究只是一个人。”
“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怕群狼。”
“只要我们的武者军团成型,集结上万玩家,布下天罗地网,就算是神,我们也能把他拉下神坛!”
“更何况,”
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根据我们的情报,他择日定会挑战新晋大宗师王重阳。”
“这两个人,最好斗个两败俱伤,我们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儒雅将星挑眉,而钟无咎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认为处理顾渊,目前的方式是不接触、不招惹。”
钟无咎起身接上了项昆仑的话。
“像顾渊这样的人,你不能用常理去揣度。”
“把他逼到绝路,他或许真的能创造出奇迹。”
“不过……”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全息投影,“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个体的勇武,在成体系的战争机器面前,终将显得苍白。”
“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主动去招惹顾渊是上上之选。”
儒雅将星拍了拍手,“好,那就继续按照你们的计划去办吧。”
他知道,这不是畏惧,而是战略上的藐视。
在国家机器的宏大布局面前,顾渊,不过是一颗暂时不愿去触碰的,比较碍眼的棋子罢了。
……
信阳之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名为《止戈》的平静湖面,激起了滔天巨浪。
这浪潮,不仅席卷了玩家世界,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猛烈姿态,冲击着固有的npc势力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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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哈拉和林斡耳朵(营帐)内。
厚重的毛毡隔绝了草原上的风声,只余下中央铜盆里,马油燃烧时出的轻微“噼啪”
声。
铁木真高坐于熊皮铺就的王座之上,他并未像往常一样擦拭心爱的弯刀,只是静静地坐着,那张被风霜刻满沟壑的脸上面无表情。
一份来自中原的战报,就摊开在他身前的矮几上,上面用朱砂圈出的“信阳”
二字,刺眼如血。
帐下,十余名跟随他征战半生、杀人如麻的蒙古悍将,此刻却个个垂敛目,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生怕惊扰了王座上那头沉默的雄狮。
良久,他将战报放下,环视着帐下诸将,声音雄浑如雷:
“五百异人,一个时辰,破城,斩将,杀敌三千。
你们,怎么看?”
死寂。
一名留着络腮胡的万户长,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身旁同伴暗中拽了下衣角,又把话咽了回去。
前些日子,国师木法沙在大理被一个叫顾渊的南人废掉生擒,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