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能运兵就好。
沧州清军以一支敢死队护住后身,全军于东口登船,等天雄军杀穿赶到时,大部分清军已登船离岸,气恼的明军将滞留的几百清军扑杀,仍旧难解心头之恨。
岸边杨廷麟望着脸色诡异的陈泽竹疑惑道:
“青铭有何想说的吗?”
陈泽竹望了望杨廷麟,又望了望离岸不久的海船,突然大笑起来:
“那杨修才给我留了好东西,待会儿给老师看看什么叫海晏星花。”
此时卢象升也被侍从兵搀扶了过来,看着这两“毒士”,锁眉又看向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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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的清军混乱的登船,劫后余生的他们终于清醒了过来,不再一个个神经兮兮的。一个满清的小队正朝着一个削了发髻的黑旗军(孔有德收拢的明朝降军)骂道:
“你们汉狗真该死呀,也罢,老子现在饿了,你背着这么大的包裹,里面是什么,拿出来!”
被骂的降军也不反驳,看了眼海岸线,觉的差不多了,随即掏出包裹,拉了下侧面的线。
那清军不解,刚要让他打开,随后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船炸沉了。
随着第一声爆炸响起,紧接着所有的海船接二连三的爆炸,最后除了个别小海舟,所有大船全部炸沉。
这就是陈泽竹的最后浪漫,他将留在南隅的残军和几十雷字营伤兵归拢,威逼利诱一番洗脑后,割了他们发髻,让他们背着炸药包混入降军,跟着清军入城也好,炸船也罢,总之物尽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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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的卢象升看着海上的巨响一时禁了言,而天雄军诸将则欢呼雀跃起来,此战真的是向死而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