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快好了。”
蔡狗剩嘿嘿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心里甜滋滋的。
这些天的相处,让他越来越觉得当初的选择没错,蔡白不仅能干,性子也温顺,虽然话少,但待他是真心实意的好。
蔡狗剩与蔡白虽说语言不通,没法畅快交流,但婚后的日子却过得有滋有味,满是幸福的气息。
新婚那会儿,蔡白正逢月事,蔡狗剩虽心里火烧火燎的,却牢牢记住了谭威定下的规矩,硬生生克制住了欲望,没做半分逾矩的事。
这份克制让蔡白心里暖烘烘的,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不少好感,觉得这个中原男人虽看着粗野,却比部落里那些只知蛮干的汉子靠谱得多。
三天后,蔡白月事结束,两人顺理成章地同房。
蔡狗剩身强力壮,又是新婚燕尔,十天里床笫之事格外频繁。
每次完事,他都像卸下千斤重担似的,浑身舒坦,看着身边温顺的蔡白,心里更是美得冒泡,觉得这日子就像蜜里调油。
蔡狗剩在圭圣军里是出了名的第一神箭手,拉弓射箭的本事无人能及。
闲暇时,他总爱站在院子里练箭,靶子就竖在院墙根下。
只见他搭箭拉弓,“嗖”的一声,箭矢准准地钉在靶心,力道之大,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蔡白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惊叹。
她自小在草原长大,也擅长射箭,可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身手。
看着蔡狗剩一箭接着一箭,箭箭不离靶心,百步穿杨的技艺展露无遗,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觉得这个男人比那些可萨男人强多了,不仅勇猛,还有这般精准的本事。
有一次,蔡狗剩练得兴起,把弓递给蔡白,示意她也试试。
蔡白犹豫了一下,接过弓,拉满射出,箭矢虽也中了靶,却离靶心差了不少。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蔡狗剩却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竖起大拇指,意思是不错。
蔡白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床事过后,蔡狗剩总爱喝上几口老酒暖暖身子。
每次他刚躺下,蔡白就会殷勤地起身,从桌边端来盛着老酒的碗递给他。
蔡狗剩接过一饮而尽,浑身的疲惫仿佛都被这酒气驱散了。
但后来军管处又给了一张新卡纸,纸上除了之前的三条规矩,又多了一行字,“规矩四:新婚两月男女均不准饮酒”。
旁边还注着,这规矩据说是都督谭威新定的,只因酒后怀孕容易导致胎儿畸形,对后代不好。
末尾还特意注明了“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执行”,透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蔡狗剩对谭威的命令向来是彻底执行,从不敢有半分违抗。
他指着纸上新增的规矩,借着之前学的几个汉字注音,一字一句地念给蔡白听。
虽然发音拗口,磕磕绊绊的,但他念得格外认真,眼神紧紧盯着蔡白,生怕她听不明白。
蔡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虽然很多音都听不太懂,但“不准饮酒”几个字她还是勉强捕捉到了。
再看蔡狗剩严肃的神情,她隐约明白这是新的规矩,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给他端酒了。
蔡狗剩见她似乎有了些反应,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