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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有什么别扭的,就这样坐我们俩聊天还方便点,不用你没说一句话都回过头来。”
也许是刘雪婷也觉得背对我的坐姿确实聊天比较麻烦,所以没再执拗的坐回原来的姿势。
只是也不可能这样任由我抱着坐在我怀里,她伸出双肘撑在我的肩膀上,这样就和我保持了一个适当的距离。
即使公交车会出现急刹车的情况也不会尴尬的让她胸前的凸起和我脑袋有亲密接触。
刘雪婷在接下来的路途都是保持着这样的坐姿,虽然我劝过他好几次,让她不用这么紧张。
但刘雪婷说来的借口我也没法反驳:
“这叫有备无患,以免到时候尴尬!”
终于公交车在进入锦城市区后刘雪婷问出了我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远达,静吧准备什么时候打烊,也就是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老家过年?”
这个问题问的我真不好回答,其实在每年年终的时候我都没有一个具体回老家的时间。
我每年年底都是送走最后一批禹城大学的学生离校以后我才对静吧做一次全方位的大扫除。
然后把一年的账目进行一次总结性的盘点后才正式关上静吧的大门回老家与家人团聚。
当我把我的打算告诉给刘雪婷以后,她也是回过神来道:
“对喔,你什么时候放假根本不是你这个当老板的说了算,而是那些来静吧消费的顾客说了算!”
刘雪婷的话说的倒也没错,毕竟我针对的消费群体都是禹城大学的学生。所以静吧的营业是把“顾客就是上帝”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刘雪婷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也就是说静吧应该是在禹城大学期末考试以后放假咯?”
“对,就是这样。不过我估计元旦节前禹城大学应该已经开始了期末考试。”
“那岂不是说,等元旦收假以后你回禹城差不多就能放假了?”
刘雪婷羡慕的说道,
“不像我还得苦哈哈干到腊月二十八才能放假。”
刘雪婷的话刚说完,我正准备也配合着她哀叹两声,再痛斥几句资本家的没良心,可是我突然意识到刘雪婷的话里出现了漏洞。
我问道:“雪婷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过你们是腊月二十九放假吗?怎么又提前到了腊月二十八呢?”
刘雪婷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看着我道:
“远达,你平常一定不怎么关注日历吧?”
关注日历?我为什么要关注日历,而且日历不就是记载着几天是某年某月某日嘛。难道还有其它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疑惑的看着刘雪婷问:
“雪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关注过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