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配合。
果然,在第八次搭弓时,马尚的脸上明显露出一丝痛苦,这一箭也并未中眉心,而是擦着脑袋掠过。
众人都是武勋,哪里看不出这是脱力,纷纷开口相劝,水溶更是上前抓住黄杨弓,
“世兄武勇,看的我心痒难耐,不若先让与我,让我也解解馋!”
这一番话给足了面子,马尚心头微动,本欲就坡下驴,可瞥见刘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恼怒顿生,故作恭敬道:
“不愧是先宁国的宝弓,哪怕是少年之时所用也不是我能驾驭的,王爷,您贵体千金,不可冒险,不如先让我们松松弦,您再上手不迟。”
“正是!”
贾政站出来劝道: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王爷,若是伤到,那我等可是罪该万死!”
“是极,是极,这弓力道不小,又换了新弦,王爷不可冒险!”
“这……”
见贾珍这个主人家也站出来劝说,水溶便熄了心思,将弓递给贾珍,笑道:
“既如此,我就再等等,谢世兄,听父王说您的武艺可是顶好,不若您来试试?”
谢鲸身形高大,足有九尺,又蜂背猿腰,臂长腿健,一看便是猛将胚子,见水溶将球踢给自己,眸子微动,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马尚,双手将弓接过,口中出连连赞叹,只轻轻一搭,就将其拉了个满月。
“好!”
马尚高声叫好,赞叹道:
“还是行微兄神力!
看来这翡翠马还是要叫你拿去了!”
“诶!
我这算什么!”
谢鲸松开弓弦,摇头笑道:
“先宁国少年时就开能此弓,壮年时能开三石,小荣国公的佩弓更是有八石,就是古之由基也不过如此,想如今天下,能比得上的也只有廖廖一人。”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看向了刘毅,后者晓得他们的意思,淡然一笑,径自走到谢鲸身前,
“谢世叔,可否让晚辈一试。”
谢鲸自然不拦,接过弓来,刘毅细细打量一番,见其工艺精细,用料考究,暗里点了点头,又抽出一支箭矢随手搭上,也不看草人,只管拉弦松手,只不过一息,五支箭矢就已经射中草人咽喉。
这一手着实惊到了众人,连射,用上一张不吃力道的弓谁都可以做到,可一石弓,还要百百中,那可就是少有。
“好!”
水溶以拳击掌,眸子亮,刚要赞叹,刘毅却是一次抽出五支箭矢,张弓搭弦,随后只听一声啸叫,便见剩下五个草人咽喉上各插一根箭矢。
这一手看的众人眼睛直瞪,大气都忘了出,刘毅很满意这种反应,将弓捧在手心,朗声道:
“好弓!
谢世叔,多谢!”
谢鲸下意识的接过,随后回神,瞧了眼还在微微抖的箭矢,慨然道:
“五箭齐,还能五箭正中,只这射术,我就是再练上十年也拍马难及!
小太保高招!
我谢鲸服了!”
“世叔言重!”
刘毅拱了拱手,笑道:
“不过是些小把戏,另外这小太保只是民间戏言,当不得真!”
“诶,这是哪儿的话!”
谢鲸拉过刘毅手腕,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