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夏秉忠的手腕,笑着道:
“那就有劳夏公公了!”
“瞧您说的!”
二人聊了两句,夏秉忠叫来一个小太监,令其去找曹太监,待小太监走后,刘毅这才好奇道:
“夏公公,内务府四大总管太监里没有姓曹的吧?”
“嗨,这不是原来的安德因犯了事,曹瑞喜这不就上来了嘛!”
说着,夏秉忠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毅,后者登时会意,
“那我得认识认识这位曹公公!”
二人又是随意聊了两句,刘毅忽然眉头微紧,朝着门外看了眼,
“夏公公,宫里是还有哪位小公主吗?”
夏秉忠愣了愣,答道:
“除了大公主已经尚了驸马,其余三位公主都在宫中,若说小,属榆阳公主最末,才不过十三岁,乃良淑妃所出,精灵活泼,陛下最是宠……”
话未说完,刘毅已经朝着门外躬身行礼,
“微臣刘毅,见过榆阳公主!”
夏秉忠先是一愣,而后急忙跑出了大门,
“哎呦,我的祖宗诶!
这御书房您可不能进!”
“哼!
本宫又没有进去,夏大伴你瞎喊什么!
让父皇知道,看本宫怎么惩治你!”
“祖宗诶,这大衍祖制,女子不得进御书房,就是在门外偷看也不成啊!
您还是回去吧,让陛下知道,奴才也得挨板子啊!”
“挨呗!
大不了本宫也跟……罚抄《女戒》!”
“祖宗!
奴才给你跪下了祖宗!”
听着门外的吵闹,刘毅决定绝不出去,一个一听就是熊孩子的公主,鬼知道她有多麻烦,他自己还一脑门官司,再搞今天可真就出不去了。
“彭虎啊彭虎,老子为了喝你一杯喜酒可是煞费苦心,你老小子的面儿也够了!”
然而墨菲定理告诉我们,越是不想生的事就越是极有可能生,正当刘毅分神之际,一道倩影闯进了大门。
“诶?你就是那个什么小太保啊!”
清脆的声音宛若清晨梧桐上的百灵,刘毅打眼一看,只见来人是一五尺来高的少女,外罩茶白绸子花边袄,内着螺青绣凤直缀裙,踩着鹅黄藕丝履,挂着透绿温脂玉,脸形鹅卵,肤如凝脂,杏眸点点若星闪,黛眉微弯似柳飘,泛黄青丝盘作十字鬓,迎着晨曦散着别样光芒。
“还是宫里的油水足,差一岁比林妹妹可要壮实不少!”
这样想着,刘毅神色微正,肃然道:
“殿下,御书房重地,不是您能来的地方,请退出去!”
榆阳公主黛眉微竖,俏脸上满是桀骜,
“本宫就不出去,看你能把本宫如何!”
刘毅虎目微凛,忽然上前半步,高大的身躯将少女死死罩住,榆阳公主此刻只觉得心头毛,像是遇上了一头猛虎,娇躯轻颤,忍不住道:
“你……你要对本宫做什么!”
“做什么?”
刘毅刀眉轻挑,忽然转身从书案上拿来画稿,又在榆阳公主面前扬了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臣这里有好看的,只要殿下出去,臣就将此画献给殿下。”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