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下官一准儿给您送到!”
“哦?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来围我,这是谁给你的胆子!”
张向宗连忙跪地求饶,辩解道:
“大人冤枉!
都是那球囊的扬州府尹吴柳琪,是他说丽春院进了明教贼人,怕衙差不敌,这才特意请我带兵前来。”
“吴柳琪……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刘毅猛然想起鹿鼎记里有一个铁丐吴六奇,他既是水师提督,又是天地会的香主,是个双面角色,
“丽春院,妓女生的、猴一样的龟奴,扬州府尹吴柳琪,明教……怎么成分越来越复杂了,不会再给我来一个陈近南吧?”
吐槽归吐槽,刘毅可以确定,扬州知府吴柳琪就是明教中人,暗道藏的真深,连郑清这种老狐狸都没看出来。
“吴柳琪既然敢支使张向宗带人来围剿我,此刻要么逃走,要么就是不惧我,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前者好说,左右不过是追就成,后者可就麻烦了。”
扬州府尹是正四品,敢和反贼有纠缠,敢明着对当朝武伯下手,而且这个武伯还是锦衣卫指挥使,天子亲军,正三品,那对方的依仗绝对乎想象,
“会是什么呢……人?还是什么重要东西?先不想那么多,既然他敢出招,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主意打定,刘毅伸手将张向宗扶起,和气道:
“原是如此,倒是我错怪了张总兵,张大人勿怪!”
张向宗也是个人精,见刘毅有意示好,什么天神下凡,神将转世的说了一大堆,待听到刘毅是当朝武伯,又是雍国公的弟子,急忙又是跪地磕头,
“向宗该死!
竟有眼不识泰山!
险些伤了恩人高徒!
伯爷您有所不知,昔年我押送粮草被鞑靼人伏击,误了时辰,上皇要斩我,若非国公爷出言保下了我,哪里有今日!
伯爷您放心,我这就领兵去把那吴柳琪抓来,给伯爷您出气!”
“不急。”
刘毅将张向宗拉住,暗道怪不得我这师父天下扬名,这交情,真真是海了去了!
“张总兵,抓人是肯定要抓的,吴柳琪涉嫌勾结明教,绝不能放跑此人!”
“什么?他和明教勾结?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张向宗连连摇头,解释道:
“这吴柳琪有一独子,早些年被明教祸害至死,和明教有深仇大恨,绝不可能和他们勾结!
我也是知道此事,这才出手相帮!”
“此话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
见张向宗信誓旦旦,刘毅心里泛起了嘀咕,
“若真有此事,那就是吴思在说谎?不对,他自知是个弃子,只有在我这儿才有活命的机会,要么害子一事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要么此事为真,这个吴柳琪为了追明教的人已经疯,明明知道我的身份还来害我,这是唱的引蛇出洞?”
刘毅心思急转,虎目忽然一亮,起身提锏,拉着张向宗就要走,门外却是进来一人,其人身着官服,约摸四十左右,身形雄壮,容貌冷峻,蓄着短髯,刚一进门,就直接道:
“伏击失败,本官的人都死了。”
刘毅也不废话,将此人请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