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上了他的当!”
“哎呦,我的虎爷爷啊!”
少年听见薛蟠这么说,顿时急了,连忙又是磕头,又是赌咒,
“我扬州小白龙最是讲兄弟义气!
那日灵官将军爷爷救了我,我这条命就是爷爷的了!
在那楼里听到您是爷爷的兄弟,这才帮着您骂那小白脸!
您可不能半道儿杀驴啊!”
“什么半道儿杀驴!
是卸磨杀驴吧!”
薛蟠笑骂一声,刘毅却给了他一个眼色,
“文龙,你先去给人赔礼,我有些事要问问这二位。”
薛蟠本要留下,可又怕挨鞭子,只得依言出了门,见再无外人,刘毅这才揉了揉眉心,暗道这都什么跟什么!
“韦小宝,茅十八,鹿鼎记碰上红楼梦,武侠遇见演义,什么一锅大杂烩,横不能都是清朝背景就凑一块吧?球囊的!
肯定是没什么写的才瞎写,把握得住吗你!”
见刘毅端坐在主位,神色凝重,不怒自威,有心说些吉祥话的韦小宝被吓得不敢出一口大气,倒是那茅十八,此时却是显出了些气魄,咬了咬牙,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伯爷,草民茅十八有要事相告!”
“要事?”
回过神的刘毅刀眉轻扬,看了眼二人,笑着上前将其扶起,
“二位不必紧张,我这儿不是公堂,董成,看茶!”
二人依言坐下,喝了口茶水这才平复下来,那茅十八这才轻叹一声,起身跪在地上,
“伯爷,草民犯了大错,放跑了明教贼子,特来请罪!”
“你说什么!”
刘毅霍然起身,虎目微凛,心道鹿鼎记里这茅十八是天地会的死忠粉,这儿的明教就等同天地会,双方该是一条心才对,怎的……
“灵官将军爷爷,这不干十八大哥的事啊!”
韦小宝也是跪在地上,眼珠子一挤,哭嚎起来,
“实在那些叛贼太可恨了!
把十八大哥给骗了啊!”
“小宝,不用多说,错了就是错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茅十八又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这才解释道:
“好教伯爷知道,茅十八本是江北泰州人士,早年丧父丧母,就跟了一跑江湖的学了些刀法,也有些勇力,因着看不惯知县儿子强抢民女,就把他揍了一顿,而后浪迹天涯,做了绿林人士。
虽然落了草,可不曾害过好人,在扬州一带闯出了些名气,这时,漕帮的大头领叶城找上我,拉我入伙,我本不愿意,可架不住他再三礼请,就做了一个头领,若是遇见漕民被欺负,我就暗里带人报复,也不杀人,只教训一顿。
后来去了山东,在那儿结识了郑大宝,与他拜了兄弟,去年九月初,因着南边有些麻烦,我就去了,没过多久就听说我兄弟一家被灭了门。
我急忙赶回山东,想查清楚兄弟死因,半路被叶城截下,他告诉我他已经帮郑家收了尸,并查出凶手是明教,还有眉目,问我敢不敢一块去报仇,我自是愿的,就随着叶城去了金陵,可惜盘桓数月也没有消息。
一时报不了仇,我就想着不如先去祭奠大宝兄弟,于是去向叶城辞别,他再三挽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