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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将银镙子收进怀里,伸手扶起英俊公子的一条手腕,小心向前走去,英俊公子也不拒绝,笑呵呵的走着,还未走出几步,巷口倒飞出俩人,正是白寒松与苏冈。
“不好!”
二人的本事英俊公子再清楚不过,收拾几个地痞根本不是问题,现在却被这么打出来,来人必然不善,但他也不是常人,瞬间就冷静下来,略一拱手,朗声道:
“不知是哪位好汉,还请出来一见!”
“呦呵!
还有一个盘道的!
谢大个儿,这是要敲你的闷棍啊!”
“敲闷棍?好啊,我就爱敲闷棍!
让老子看看,是哪个这么懂事!”
叫骂声里,一高一矮两个少年走了出来,手里各持一条短棒,身后乌泱泱的随着一群大汉,粗粗一看,怕是有百十号人,手里都带着六尺铁皮哨棍。
“要遭!”
在京城地界出动百十人,还带家伙,其身份不是高官就是勋贵,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英俊公子明白自己等人只是来打个前哨,正主还在后边,要是正主没来,他们先惹了事,便是死了也活该,为今之计只有一条出路,息事宁人,当下也不废话,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是我有眼无珠,惹了二位公子,要打要罚任由二位,不管我这二位长辈的事。”
“呦,还挺讲义气!
冯爷爷我就喜欢这讲义气的!”
矮些的少年穿着紫衣劲装,掂了掂手中哨棒,饶有兴趣的扫量一眼英俊公子,
“听你这口音江南来的吧?看你这样也不像是来参加春闱的,怎么茬?不能是明教乱党吧?”
英俊公子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风平浪静,抬头一笑,答道:
“兄台明鉴,在下沐声,沐天放,乃扬州举子,特来参加今科春闱,兄台若不信,在下可差人去住处取来牙牌保书。”
“免了吧!
这些东西在小爷眼里不值钱,沐声,沐天放,请了,某名冯紫英,这是我兄弟谢偕,打了你的人也别怪我不讲情面,谁让他们搅了我的道呢?”
沐声知道对方是在以势压人,心下暗恼,面上也只能打了个哈哈,故作大度,
“无妨,一场误会,天放是来拜会恩人的,瞧见冯兄的人在巷子里歇息,这才多想了些,不知冯兄带兄弟们是来……”
“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谢偕忽然骂了一句,一脚将地上的白寒松踹到沐声眼前,又使哨棍抵住苏冈的太阳穴,环目瞪了眼沐声,嘴角扯出一丝狞笑,
“知道你和里面那个有交情,看在你是举子的面上,小爷不动你,滚吧!”
说罢,又是一脚将苏冈踢飞,沐声没去看地上的二人,只是静静看着二人,须臾,忽得笑了笑,
“怕是不能!”
“这么说,你要趟这趟浑水,”
冯紫英动了动肩膀,一扬哨棍,身后大汉蜂蛹冲了上来,沐声神色不变,上前一步,先擒住一条哨棒,再抬腿正蹬,一条大汉就此飞出,随后将哨棒舞得虎虎生风,左点右戳,不消几下,就将几条汉子打翻,因着巷口不宽,倒是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见此情形,冯紫英与谢偕也不着急,只挥挥手,更多的大汉涌了上来,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