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无人能瞧出破绽。
“李疏雨见过将少侠,”
李疏雨拱手一礼,他本身容貌就极为俊朗,这一开口却是令人如沐春风,不由得生出三分好感,
“少侠武艺高强,今日虽惜败,可也只是逊色一筹,疏雨自小体弱,对少侠可是敬仰的紧啊!”
“李兄客气,不知李兄登门是为何故啊?”
见郑采荷开门见山,李疏雨淡然轻笑,有事一礼,
“少侠豪气!
那疏雨便也直说了,在下受人之托,特来请少侠前去赴宴。”
“哦?”
郑采荷暗道来的真快,扮作将君行时,刘毅就与她说过,今日比武后,必有人会来寻,此人不出意外便是与明教相关之人,至于其他权贵会不会动心,两个皇帝可不是摆设。
“不知是哪位贵客相邀,将某虽山野之人,却也知道天下无有白吃的宴席。”
“这……”
李疏雨面露难色,见状,郑采荷冷冷一笑,
“连姓名都不敢言说,就要请某吃酒,怕也是宴无好宴,李兄,某乏了,请吧!”
说着,郑采荷就要将门关上,那李疏雨急忙伸手挡住木门,从怀里取出一枚玉牌,
“少侠,那人身份尊贵,不便言明,还请看在天放兄的面上,前去一见如何?”
郑采荷盯着那枚玉牌,见其上雕有龙纹,晓得这是只有皇室宗亲才能持有,
“某位王爷?不应该啊,七个皇子没这个胆子,那就是那个忠顺王?”
刘毅曾提过与忠顺王的冲突,郑采荷暗道若是他也不奇怪。
“哦?既如此,那我还是非见不可了!
李兄,请带路吧!”
听闻此言,李疏雨这才将玉牌收起,请几人上了车马,行过小半个时辰,这才停下。
下得车来,却见眼前乃是一座无匾府邸,其气派之奢华丝毫不差刘毅的宣武伯府,入得门来,却见四周布局摆设甚是奢靡,郑采荷心中讶异,暗道伯爷府上比起这儿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来得一偏厅,只闻得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再看其内,正中摆着一圆桌,上布山珍海味,周遭装饰是锦绫罗浮红帐,宋代的青花瓶,唐代的琉璃马,墙上挂着的乃是前朝才子唐寅的大作,桌后,又有一方金丝木楠山河屏风,其内隐隐似有人在。
“好大的气派!”
郑采荷虽不识得这些东西,但从未再宣武伯府上见过,暗道这么一座无名府邸就比伯爷府还要奢华,看来此人不是什么好人啊!
正计较之际,忽听得远处乍奏琵琶,其声犹若金戈铁马,万军突袭,随后又听得笛声悠扬飘幽,与琵琶之声既是相斗,却又隐隐相和。
“黄沙未透血不休,止戈策马将君行!
少侠,不知这我这天涯江湖如何?”
朗声之中,一月白蟒袍的青年从屏风后走出,郑采荷心头微动,知晓此人不是忠顺王,便拱手一笑,
“江湖路远,天涯茫茫,此曲却是十分有趣,不知是哪位贵人当面,可否说个明白,免得将某冲撞。”
“好说!”
青年笑了笑,将手负到身后,
“某姓武,讳元宥,蒙上皇错爱,得封义忠郡王!”
“义忠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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