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的锦衣卫抓住,好在及时报上小太保的名头,这才没给抓走,但也被怀安抓了苦力,在长安街救了半夜的人,听闻刘毅回府,连忙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正好董成等人都在府外守着,府上人手不够,又被棠溪涓云抓了壮丁,专门给一众贵客奉茶。
可正堂里坐的是除了皇帝外身份权势最大之人,他们两个跑江湖的、当掌柜的,连大气都不敢多喘,虽是给人奉了一杯又一杯茶,自己倒是快要憋不住尿。
“十八哥,我快憋不住了!”
韦小宝神色狰狞,向着茅十八哼声说着,茅十八面色也不如何,好是黝黑的脸被憋的和酱茄子一样,
“兄弟,精神点!
咱可不能丢份儿!
这要是在这儿尿了,传出去咱们哥俩在外面可就没法混了啊!”
“可我真的憋不住了!”
韦小宝憋的眼泪已经流下,茅十八一见到水,下身顿时有些湿意,急忙咬住舌尖,这才挺住。
二人不知道的是,其实堂内坐着的人也在憋着,不过他们是憋习惯了,故而面上看不出什么,见他们两个憋的跟茄子一样又不敢动,心下好笑,偷偷拿他们做了筏子,暗自下注。
“哎呀!
让诸位久侯,是思之之过!”
伴随着豪迈浑厚的声音传来,众人急忙起身相迎,刘毅大步迈进,瞧见韦、茅二人的窘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行下去。
见刘毅无恙,又得了示意,二人也顾不得许多,慌忙向着茅厕跑去。
“伯爷,”
董方率先走来,也不多说,径自行了大礼,刘毅急忙去扶,却被他侧身避过,
“董大人,你这可是折煞我了!”
“不!
伯爷这礼受得!
若没有伯爷,老夫就要断子绝孙了啊!”
说着,董方竟是掩面轻啜,刘毅刚要劝慰,三位阁老亦是上前行礼,老泪纵横之状,看得刘毅都有些不忍。
“四位大人,思之不过做了该做之事,何必如此!
说来该是思之惭愧,与那毒蛟相斗,误伤了旁人,还不知几位公子可否无恙?”
“有劳伯爷挂念,”
张乘风轻叹一声,语气里颇为后怕,
“幸而那盛月楼是纯木所造,他们几个又及时躲进了桌下,性命无虞,只受了外伤,另外长安街上诸多店铺虽然崩裂,所幸也无人伤亡,这都有赖伯爷神威啊!”
听到没什么伤亡,刘毅顿松口气,也不疑有他,只当是幸运,好生安慰几句,将几人请回了座位。
“伯爷,”
太子起身,嘴角虽然挂笑,可眼底根本藏不住事,刘毅幽幽一叹,抢先说道:
“臣无大碍,殿下请坐吧,昨夜之事臣亦不大清楚,那毒蛟也是突然出现,根本没有任何征兆,董大人,不知令郎是如何说的?”
“犬子也有些说不甚清楚。”
董方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据小儿所言,他昨日匆匆进去盛月楼,听跑堂的说并无雅座,就要上楼去寻玉庭等好友,这时,靠窗一人突然请小儿相坐,哪里位置极佳,小儿不疑有他,就过去坐下。
天上明明放着伯爷的大作,那人却一直盯着小儿看,待大作结束,那人忽然一把攥住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