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叹,道:
“父皇,这儿子大了要踹窝,再正常不过,不患寡不均,依我看,堵不如疏,皇帝只有一个,立嫡立长是应当之理,太子宽厚博仁,其余诸王各有其才,今天下动荡,不妨效仿前朝,诸王为将!”
“让他们掌兵?”
文雍帝摇了摇头,沉声道:
“朕不是父皇,在军中威望不足,倘若让这几个崽子掌了兵权,将来真闹起来,朕压不住啊!”
“这不是有我和榆阳嘛!”
刘毅咧嘴一笑,劝道:
“父皇,今时不同往日,我们的敌人不是反贼流寇,是邪魔恶神,用的也非利刃长枪、火炮重甲,乃是层出不穷、闻所未闻的手段。
就拿生肖战士来说,两千年前祂们就有这等神兵,您觉得现在祂们用的是什么?”
“这……”
文雍帝与琰武帝对视一眼,他们不是傻子,刘毅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好!”
琰武帝一拍手腕,眸光微凛,
“那就让他们都去,皇帝,你和我也去!
这种时候,当皇帝的绝不能躲在后边!”
文雍帝虽不知琰武帝的用意,但这话不错,大衍承袭前朝,唯有战死的皇帝,无有退缩的君主,当下起身,正声道:
“父皇说的不错!
倘要出征,必是朕先披甲,岂能让晚辈冲锋陷阵!”
说着,文雍帝话锋一折,笑眯眯的看向刘毅,
“思之啊,老七都有套机甲,朕这个泰山不能差吧?”
刘毅微楞,瞧了眼琰武帝,见其也是一副贼兮兮的模样,没好气道:
“您二位绕这么大一圈子,合着就是讨便宜啊!”
“倒也不都是!”
琰武帝笑着起身,踱步至殿门处,望着已至头顶的骄阳,鬓角的白和眼角的皱纹忽得舒展开来,
“我一生都在算计,这次其实也不例外,你是神仙中人,从你手里拿些好处,足够再让大衍繁荣昌盛个几百年,何况榆阳那丫头还跟着你,你是自家人,不过……”
说着,琰武帝的嗓音蓦然冷冽,
“这次我还想报仇!
我要摘下那个混蛋的脑袋!”
有第三只眼在,刘毅晓得琰武帝这次没有说谎,暗下一叹,沉声道:
“这次的劫难虽然席卷下界,可总有能躲过去的,何况这大好江山,岂能轻易舍下?”
“大好江山?的确让人留恋!”
琰武帝摇了摇头,嘴角微微扬起,
“可这江山只我武家一家?我大衍太祖夺天下靠的是人心,此等大灾,我武家岂能退缩半步!”
瞧了眼父子二人,刘毅幽幽一叹,
“那就……移驾吧,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二帝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只觉面有微风拂过,放眼一看,却见京都匍匐脚下,刚要感慨两句,却已来到一处演武场。
这演武场极为阔大,此刻却显得拥挤,无他,当中正是束缚着一条十余丈长的金角蛟龙,周遭围着二百披甲悍卒,为的两男一女,皆披甲执刃,那女将身边还卧着一头熊牛身之异兽。
“这就是头前跑出来作乱的那头畜生?”
文雍帝也算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