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肯定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黄猴子,你教出来的是什么女儿啊!我们在楼下聊天,她能听不到?她分明是故意的!”
黄灵儿泼的是热水,但天气寒冷,很快就变凉了,罗文冻得脸色铁青,哆哆嗦嗦。
黄灵儿看见老爸出来了,就捡起洗脚盆,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楚阳心里猛地一颤。
“走走走,院长,咱们先换个衣服!”黄志辉赶紧拉着罗文进了屋换衣服。
黄志辉的妻子又烧了一壶热茶给他喝,罗文这才缓过神来。
楚阳看了看黄灵儿她妈,发现她长得确实漂亮,虽然快四十了,穿着简单,但眉眼清秀,只是眉宇间总有抹不去的忧郁。
楚阳环视了一下房间,桌上摆着两碗白粥和一碟咸菜,家具陈旧,整个屋子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
看来,黄家的日子过得确实挺紧巴的!
大家坐下后,张晚晴说明了来意。
黄志辉一脸感激地说:“谢谢您的信任,也感谢您对中药事业的支持。我一定会努力,不辜负张董事长的期望。”
罗文喝了杯热茶,缓过劲儿来,就摆出院长的架子,翘着二郎腿,傲然一笑,说:
“黄猴子,这次机会可来之不易,你得在三年内拿出成果来,不然我没法向张董事长交代。到时候要是你什么都做不出来,不仅是实验室的工作保不住,连你的教职都可能不保哦。”
“是是是,罗院长,您放心,我一定努力。”
黄志辉忍着恶心,露出讨好的笑容。
房间里,黄灵儿心跳加速,心情复杂。
她没想到今天会遇见那个曾经让她最痛苦,但也曾带给她最多快乐的男人。
听到父亲卑躬屈膝的话,她心里一阵酸楚和自责。
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为什么被他抛弃一次,就去自杀,得了抑郁症呢?
我应该坚强一点的,如果不是为了治我的抑郁症,父亲也许能继续他的研究,还能保住学者的尊严。
黄志辉之前的三篇论文都是国际顶尖水平的。
但为了给女儿治病,也为了继续研究,他把这些论文偷偷卖给了罗文。
可以说,没有黄志辉的论文,罗文根本当不上院长,连教授职称都拿不到。
鬼使神差地,她抱着泰迪熊抱枕,轻手轻脚地凑到门边,从门缝偷看楚阳。
见楚阳神色平静地抿着茶,她脸上露出深深的幽怨,心里也有几分恼意和厌恶。
张董事长都说了,最基础的研究员工资都有二十万,他却只给爸爸十五万,真是太坏了。
这个混蛋,当年占我便宜,现在又来欺负我爸!
就像当初,他用甜言蜜语骗我一样。
我不该泼那盆洗脚水的,应该泼一锅热油,或者……硫酸!
就在这时,楚阳淡淡地开口:“罗院长,你好像搞错了,我们并没有认可你是实验室主任啊!”
“什么?”
正在夸夸其谈的罗文脸色一僵,看着张晚晴,拧着眉头说:“我是本院的院长,也是学术水平最高的教授,我不当这个实验室主任,还能让谁来当?”
他轻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