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破甲剑符，可是他从蜀山古剑仙遗迹中搜罗的宝贝，传说能斩神！
先前一试，剑气穿钢如泥，破罡无敌。
此刻，他距楚阳三米，剑气直指其心，自信满满，哪怕是半步神境也得饮恨！
程子凡脸上狂喜，仿佛已看到击败楚大师后，爷爷夸赞、白帝城兄弟相称、程家家主之位唾手可得，权贵子弟膜拜的场景。
然而，笑容未展，却如石膏凝固，崩塌无痕。
“养神符？”
楚阳戏谑地看着他，双指间夹着一道锋锐气剑。
“你……能夹住破甲剑气？”
程子凡目瞪口呆，身躯软，险些坐地。
破甲剑气，度破音，媲美狙击枪弹，却被楚阳轻松拿捏。
亲眼所见，难以置信！
楚阳淡淡一笑，甩手将气剑插入大理石地板，瞬间崩碎。
程子凡心惊肉跳，养神符也掉落摔碎，说明剑气未失。
楚阳肉身之强，度之快，骇人听闻！
“程子凡，放心，我不杀你。”
楚阳笑道。
“楚大师，我错了！”
程子凡一听，心中稍安，随即跪倒。
楚阳随手扔出火球符，尸体灰飞烟灭，血迹不留。
“言出法随？连开口都没有！”
程子凡吓得尿裤子，见识了楚阳操控五行之术，法武兼修，神境无疑！
楚阳平时不浪费法力，用符箓杀人，度太快，程子凡没看出来。
此刻，程子凡对楚阳怕得要死。
“知道为何不杀你吗？”
楚阳淡笑。
“不……不知道。”
程子凡茫然摇头。
“你的狗命还有点用。
依琳和我四舅，以后你保护。
他们若有闪失，不管谁出手，我都会取你狗命！”
楚阳淡淡道。
不杀程家，是因为程家已知道自己的实力。
程家与东洋勾结，但应该不敢再对自己动手。
毕竟，程家不是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