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擦拭着那把大剪刀,只觉得对方擦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简直像是在对待某种易碎物品。 何玲玲默然。 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脑袋可能也被传染了。 不然怎么看着虞时玖擦剪刀都能看出一股子心疼喜爱、不忍心的画面来?